封瑞恩眯了眯眼，没想到何以宁查到的还挺多。
何以宁抿抿唇，声音压得很低，继续说道：“你就是他对不对？你……根本就是封瑞恩对不对？”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渴望。
封瑞恩沉吟片刻，耸耸肩道：“那我也问你个问题，你是yan的粉丝对不对？”
何以宁不明所以，但是诚实的点点头。
“既然你是yan的粉丝，喜欢舞台上的yan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别的呢？”封瑞恩有些无奈，但是表情变得更加柔和了些，道：“我曾经说过，我的粉丝们都很可爱。以宁，你这么可爱，如果打算继续喜欢yan这个偶像，那就继续喜欢，不要因为太过追求所谓的真相，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比如说，跟踪。”
何以宁身子一震，无处躲藏的变得脸色难看，她心里害怕又委屈，突然伸手，隔着桌子握住yan的手，红着眼眶道：“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弄清楚你的身份而已。你不要生气行不行？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而那份卑微的祈求也甚是可怜。
“你哭什么。”封瑞恩就更加无奈了，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给何以宁推过纸巾去，“以后不要再跟踪了。”
“嗯。”何以宁乖乖的点点头，又问：“可是，我跟踪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现在的样子。所以，你就是他对不对？你是封瑞恩对不对？”
封瑞恩还是没有立即回答，又反过来问她，“你说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证实你的猜想、我的身份，如果我说了实话，就可以离开是不是？你也会对我的身份保密，也不会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对不对？”
何以宁听了这番话，反倒是愣住了，不愿意点头。
封瑞恩心中了然，微不可察的蹙了眉。
气氛顿时陷入一种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突然，何以宁哽咽了声，哇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承认我有私心，我那么喜欢你……如果你有两个身份，可不可以分我一个？孟佳人既然是封瑞恩的女朋友，那我可以成为yan的女朋友吗？”
封瑞恩抿抿唇，心里毫无波澜，对何以宁的眼泪，也没了刚刚还有一丝的愧疚和心疼。
“我不求别的，我只想可以陪在你身边……”何以宁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私下里你还是孟佳人的男朋友，我只是希望你能分出一点时间来跟我在一起。哪怕只是坐着聊聊天、吃顿饭就好……yan，可以吗？”
“不可以。”封瑞恩冷着脸道：“就算我有两个身份，可那都是我。yan是孟佳人的，封瑞恩也是孟佳人的，没有办法分开。以宁，这样的胡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对，城如你所说的，我的确是封衍的亲弟弟，封家二少爷，也是你一直喜欢的偶像yan。答案给你了，我也该走了。”
因为气愤，封瑞恩起身的时候很急，霍然起身，突然脑袋晕了一下子，然后眼前阵阵发黑。
封瑞恩心下暗叫不好，只想加快脚步离开这里。
“你就不担心我把你的秘密捅出去吗？”何以宁气急败坏的起身，却哭得无比伤心，哽咽道：“如果你的粉丝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知道你在骗人，恐怕你的演艺生涯全都完了！”
演艺生涯？再不走他命都没了！还管什么演艺生涯！
封瑞恩脑袋很沉，深呼了口气，眩晕的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觉得想吐了。他根本没想停下，踉踉跄跄的要往前走，只是刚抬起脚，身子却软软的向后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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