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衡深深拱手一礼,对着壮汉说道:“掌柜抱歉,小弟缺少礼数,在下一定回去严加管教,这店铺损坏之物以及众位好汉伤药费,在下加倍赔偿,还请掌柜多加原谅。”
眼见马衡一行人一生华服,随行还有兵将陪同,壮汉却老秦人执拗劲上来,冷言冷语道:“钱财愚一分不要,愚众弟子一共受了八柄之击,愚要这小子偿还!”
马超握着长剑的手顿时就准备拔出,却被一旁的马钧拦住。马钧之力自然拦不住,却在马钧不断示意的眼神下,马超最终还是没有拔出剑来。
马衡微微一笑,“长兄如父,弟没教育好,是在下之过,这八柄之击,可否在下替弟受之?”
盯着马衡数眼,“做兄长的倒是比你那弟弟明事理。”壮汉说是如此说,下手却一点不含糊,反手持刀,走上前去连续重击马衡腹部八下。
连退三步,马衡满脸通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长剑终归出鞘,马超一脸愤恨的盯着壮汉。这八击可比击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
转过头,盯着马超,马衡一字一句道:“此事如果你在理,就算秦朝大军包围,我也撑你到底,你不在理,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我也不敢动他分毫。”
许久,马超眼眶红了,似乎还带有一丝委屈,含泪对着壮汉深深一施礼,“对不起,小子无礼,还望恕罪。”
壮汉直言道:“八击已还,互不相欠。”
马衡再次一礼,就带着马超准备离开。却被门口身形清瘦的少年拦住了。
少年饶有兴致的盯着马超,“你大多?”
情绪低落的马超自然没兴趣搭理少年,少年也不恼,继续说道:“某十五,看你年岁和某相当,修为也不错,可否一战!”不等马超或者马衡出言,“三日后,某拜帖上门挑战!”
对着马衡施一礼,少年飘然离去。
经此变故,马衡也没心情再逛,带着众人回驿站而去。
而就在马衡离开之时,一个浪荡子嘀嘀咕咕的经过铁匠铺,哪怕周遭人流还没散去,也浑然不觉,“这手气,真是邪门了。”
“嘿,这不是寄奴嘛。”说话之人眼珠一转,又语带耻笑的说道:“那群刚走的不正是汉朝来人,你这个流落在外的刘秀嫡系血脉还不过去认祖归宗,说不定还能回汉朝混个皇帝当当呢。”众人顿时纷纷大笑。
浪荡子倒是面色毫无变化,反而摸了摸自己羞涩的囊中,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
事后经过马衡询问,秦朝将士也道出了身形清瘦少年的来历,丞相王猛的孙子,王镇恶。一个武法双道觉醒的少年。
“孟起,这事是你,是你做的,不对,这,铁匠铺,这铁匠铺,本就,是一民间小铺子,所造所造武器,自然是,无法,无法和我们西凉比”回到驿站,私底下马钧磕磕巴巴的向马超解释。
而马衡则下令,每日马超必须跟着马钧学文一个时辰。学三字经也好,千字文也行。
以马超的天赋,日后成为一员猛将自然是绰绰有余,马衡倒也回忆起前世所玩一日本游戏,无论武力还是统率,马超都超绝,然而智力这一栏可才几十,反正不足五十。马衡并不希望马超这一世依旧如此,不说成为智将,那也不现实,起码不轻易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这说难也不难,明事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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