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锦等姜伯庸走远,满肚子的怨气就爆发,“蒋和玉那混蛋,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脸,对我们指手画脚,真是见他一次烦他一次。”
姜元羲满眼担忧的看着姜伯庸离去的背影,淡淡的道:“下次见到他,若是再这般恶心人,就套他麻袋,打他一顿好了。”
姜敏学、姜明达见鬼似的一样看着姜元羲,五娘,你是个小娘子,为何你张嘴就来,这流程比街上的地痞流氓还娴熟?
姜伯锦却嘿嘿一笑,摩擦着手掌,笑得像只偷吃的狐狸一般,兴致勃勃的,“五娘,那你觉得在哪里套麻袋好?”
姜敏学、姜敏达哭笑不得的看着姜伯锦,他们素来就知姜伯锦无法无天,却不知道他会连亲表哥都想套麻袋,还这般认真的现在就讨论,这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
姜伯锦看懂了两人的眼神,耸了耸肩,“敏哥、达哥,你们想岔了,不是我要搞事,是蒋和玉那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且看着吧,套他麻袋迟早的事。”
姜元羲倒是认真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套麻袋这种事,实在是有失光明磊落,不是君子所为。”
姜敏学和姜明达欣慰的点头,才觉得姜元羲终于迷途识返了,就听姜元羲继续道:
“套着麻袋打,他又不知道是何人要揍他,如他这般恶心人的性子,多得是仇家,万一他不知道为何套他麻袋,我们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再说套麻袋这种锦衣夜行的行为,不可取,打了人也不出气,下次找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揍他,这般揍起人来才爽快。”
姜敏学和姜明达龟裂的看着姜元羲,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要光明正大的揍人,只是为了更加出气的小娘子,一定不是他们的族妹。
姜伯锦却哈哈一笑,满心兴奋起来,“这个好,这个好,下次就这么做。”
姜伯锦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想着些鬼主意,姜元羲一点负担都没有的摸了摸邵兕虎的头,语重心长的教导他,
“小虎,你知道你今天错在哪里吗?”
姜敏学和姜明达对视一眼,胆战心惊的等着姜元羲未完的话,总觉得五娘不是想要好好让小虎认错的样子。
“你手段太低级了,把泥土溅到人身上这种事,不痛不痒的,既无法恶心人,又无法让人知道痛。你啊,应该偷偷的,在他走远的时候,拿一颗小石子,打他的膝眼穴,让他好好摔一跤才对。”
姜敏学和姜明达嘴角抽搐不已,满头黑线,目瞪口呆的看着五娘一本正经的教导着邵兕虎。
“哦,对了,我忘记你还不识字,连穴位是什么都不懂,没关系,我日后慢慢教你,不过你现在应该学学逃跑的身法,下次可不要再被人围攻了。”
姜敏学和姜明达一脸呆滞的看着姜元羲带着邵兕虎走远,耳中听到的种种“教导”,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五娘,小虎还是个孩子,你就这样把他染黑了,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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