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木桩就是木桩,不是青青。这个姑娘长的真像个老树桩,腰粗腿胖,皮肤暗沉,眼小口大,鼻头朝天,脸上好像还凹凸不平。这杨翕,是故意开我的玩笑么?我失望的又重新躺下,周斯年斜了她一眼,一脸嫌弃,眉头皱得更紧了。
木桩出去换水了,周斯年问:“这从哪里找来的又笨又丑的姑娘?”我说:“我哪里知道?都是杨总管换的。”我叹气,“以后出门应酬,这样的丫头怎么带得出去,”我嘟囔着,偷看周斯年的脸色,撅着嘴说:“我还想要惠儿。”看他没有不高兴,又加了一个:“还有陶陶。”
没想到他接着回绝了:“她们两个不行。”“为什么?”我愤怒又不解,又不愿提到云馨的事,“我的丫头,说换就换了,总要和我商量一下嘛。”
周斯年抬头,看见如意还在旁边,挥挥手,可如意看不懂他的手势,我叹气说:“你下去吧!”如意这才走了。
那边木桩们打了水进来,这次做的不错,水温适中,香胰子,青盐都预备好了,我们各自洗了脸,木桩又分别给我们把头发梳起来,不出门的时候,我们都不盘发,木桩们显然是经过训练的,也了解主子的脾气,一会儿就弄好了我们两人的头发,看起来随意而整齐,心里也满意了许多。
外面早饭已经摆好,我和周斯年吃早饭时,一屋子姑娘都凝神屏气,有添饭的,有布菜的,吃过饭,接着有人捧上漱口水,递过手巾。除了没有可餐的秀色,婉转的逢迎,不得不说,比起上一班姑娘,她们做事麻利又让人舒服。
吃过早饭回来,更是看到床上的东西都换好了,一个木桩过来,扶我在床上躺好,然后,一干人就默默的退到外面去了。虽然承认杨翕换的这班姑娘知进退,守礼节。可还是不甘心的继续问惠儿她们的下落。
周斯年说:“这些不是也挺好吗?她们训练的还是不错的,只是刚开始有点紧张罢了。”
我心里疑惑起来:“惠儿她们是你要换掉的吗?她们做什么了?惠儿真的是我让她回去看看,”我迟疑了一下,心里万般不愿提到云馨,还是不得不说提出来,“看看云馨是不是在表哥家没回来,只因表哥问要不要他也出去找,我不想牵连他,又让惠儿回去跟他说不用他找,惠儿才回去两趟。陶陶更是什么也不知道。”
周斯年冷笑一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惠儿回去的这两趟,都没有做你吩咐的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说:“你现在身子弱,我原本不想让你操心那么多事,”他顿了顿,“朱家遗臣你以为都抓干净了吗?他们的眼睛,可是日夜不停的盯着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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