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悄无声息的过去的,也查了很久,虽然都知道是她们姐妹下的手,可就是没有证据。结果,”她苦笑一声,“她反而挑唆城主,说是我们害死的子衿,这是要置我们几个于死地呀。
多亏城主不听她的,只是把我们这些女人都放出去嫁人。因奴婢与婉兮是最早跟着城主的,她越发看不得我们好,先是硬让婉兮嫁给老许为妾,又说奴婢伤风败俗,不能嫁给表哥,此例不可开……”
清扬擦了擦眼泪,“恰好这老芮死了老婆,就这么胡乱的嫁了。她又让人把奴婢与表哥的事告诉婆母,让奴婢在芮家待不下去。老芮只好把奴婢送回来,直到婆母去世。婉兮性烈,抵死不从她的安排,宁肯为婢,也要跟着城主。多亏老许是晓得事理的,见婉兮不肯,不愿相强。就这样,我和婉兮就留在城主身边,跟着城主离开太阳城到了京城,总算离了她的眼。后来的事,夫人也都知道了。”
我叹息说:“想你们与如梦姐妹也没什么仇冤,得饶人处且饶人,要说怕你们抢男人,男人都说随你们自去嫁人了,非得拆散你们有情人不说,还要让你在婆家待不下去。这可真的是见不得别人的好了。”
清扬抹泪不止。我接着冷笑说:“早知道她们姐妹有这个规矩,我就不该劝着城主成全杨翕和梦如,她们自己说的,此例不可开嘛!”
清扬惊讶的看着我:“她们姐妹,有这事?怪不得那杨翕总也不娶亲。”
我说:“那个梦如,看着倒是还好,有个真性情,那个如梦,”我摇摇头,“还记得青青吗?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越是装着正经的,越是那狐媚子。虽然不见得都是这样,可道理还是有那么几分。”
清扬摇头叹息说:“以后,我们家老芮,少不得与她打交道,这个女人,可是个面善心恶的人。”
我苦笑道:“是啊!看看我,这不是都被人赶到这里来了?”
清扬奇道:“这不是反了天么?一个妾侍,这么猖狂,不要说夫人您是正经的皇家公主,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没这个道理。”
我无奈的说:“有什么办法呢?年哥信她,还觉得她可怜,我这还没有说什么呢,天天教训我,说我是正室夫人,应该大度什么的,可我在岛上那么久,也没见她来给我请个安递个茶。年哥看人下标准,我还有什么好说?只好躲开了。”
清扬不以为然的说:“夫人不要怪奴婢多嘴,夫人这一走,不就把城主让给那个贱人了吗?城主对夫人的好,我们这些下人们可是看得清呢,那如梦又算得了什么?多半是那个小贱人会小意体贴,男人也爱听个体己话。依着奴婢说,夫人以后啊,对城主也要软一点,绵一点,多顺着他点,这样,城主就不会想着那小贱人了。到时候还怕收拾不了她?”
我看了清扬一眼,想这清扬真是恨毒了如梦。清扬也察觉了,“夫人别怪奴婢这样,当年被她这样害的还少吗?夫人与城主的别扭,说不得也与她有关。”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一动,以前,像武修成这样的人都是常有来往的,可周斯年从来不会在意阻拦,更不会提面首之类的重话。那天说的那么难听,说不定就是被人挑唆的。不由拿起那个如意瓶闻了闻,里面的香味淡了许多。
清扬又说:“夫人,您是正室,城主是很讲究尊卑次序的,那女人竟然不知死活,还敢进京,皇城根上,天子脚下,守着皇后,她的歪心思,也该有报应了。咱还就怕她躲着不敢出来够不着呢。真是抢男人抢的不要命了。别为这种蠢女人生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