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吧……”顿了顿,徐子初笑道,“据说一战期间就存在了。”
这么古老?
“历史怎么都没有记载?”
徐子初眨眨眼,“你是要跟我讨论历史吗?”
“徐!子!初!”
“K,不逗你了。”徐子初收拾起吊儿郎当,回忆道,“文艺复兴时,兴起了很多思想,新派旧派斗争激烈,有一个叫奥利匹斯的人成为权力的牺牲品,他带着部下来到圣保罗亚,创立奥利匹斯教。几经起落、覆灭……”
说到这儿,徐子初看向湛蓝,透着几分邪魅,“说也奇怪,人心是不是都那么阴暗?纵然奥利匹斯教十恶不赦,但他就像燎原的星火,永远无法熄灭。蓝,你相信吗?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神明,一个是恶魔。他们相互憎恶,却谁也除不了谁。”
这就是自然法则。
湛蓝完全无法苟同,冷嗤道,“按照你的理论,杀人放火、强取豪夺,都是应该的?”
“自然法则,弱肉强食,有错吗?”
“胡扯!”既然要讲历史,湛蓝就从头讲到尾,“人类历史从原始人到奴隶社会,到现在的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一步步进步,讲的是什么?”
“嗯?”他洗耳恭听。
“文明!只有文明才能创造更美好的社会,才能让每个人感受到幸福!”湛蓝越说越来劲儿,一把夺过徐子初手里的书,“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女子幼年行割礼?!徐子初,你们怎么能这样做……”
行了割礼的女人,每次和男人同房,必血流不止。
别说感受云雨之欢,不丢掉半条命就好了!
这简直是对女性的歧视!摧残!
“噗——”徐子初被湛蓝愤慨的样子逗乐,摸着她的脸,无比温柔,“蓝,我说过,你在这里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城堡的每个一个人,每一颗花草,全归你处置。”
“条件呢?”湛蓝已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人,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
“做我的女人。”他指着她的肚子,“我不介意你怀着比尔的孩子。”
湛蓝:“不可能!我……”
“嘘~”徐子初指尖挨在她唇上,“别急着回答,我等你……多久都等。”
“……”
“你在这儿好好休养,外面还有事需要我处理,想通了,给我电话?”
“……”
眼看着徐子初离开,湛蓝却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魔鬼!
此时此刻,她对徐子初……
从未有过的不陌生,叫人心底发寒。
如果不是害怕徐子初曝光秦天熠为国情报效力的秘密(其实她打心里不相信丈夫会卖国,中间必定有误会。可有些误会最怕谣言,一旦公之于众会要命!),如果不是害怕秦天熠坐牢,她,不会跟徐子初走!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
龙蛇混杂的码头,一只渔船上,坐着一个满身腥味的渔民。
他从海里回来,捞了不少战利品,吆喝着,把它们卖完。
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渔夫返回船上,神色焦躁的来回跺脚。
半个月了,一晃15天过去。
明烈装扮成渔夫,为了不让人怀疑,每天下海捕鱼,尽职尽责。
不管在海上遇到多少风险,也不管每天累死累活,对他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人来说,有多么煎熬,他都不怕。
唯一担心的是,秦天熠的安危。
已经15天没有消息,他不会死在豹宫吧?
哥呀,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给点消息行不行?!!!
再这么熬下去,信不信我直接带着人杀进豹宫,把你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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