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以前是练短跑的运动员吗?
这个念头在张一航心里升起,耳边突然传来嗡嗡声,一只马蜂落到了他头上,接着头皮就一阵刺痛。
敌人来了,不跑真的要被碾碎。
张一航蒙头就追上裴南曼。
十几分钟后,马场外的凉亭,一伙人或站或坐,心有余悸的样子。
公园的工作人员送来了肥皂水,被马蜂蛰的人不多,但秦泽就是其中一个,剩下的还有两个少年,一个少女,以及之前的那名工作人员,再就是张一航。
工作人员心里有一万句想说的,但知道这伙人身份不同寻常,忍了。
你说没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好玩吗?
一点都不好玩,老子脑壳青痛的。
秦泽坐在凉亭里,把短袖脱了,健硕匀称的身材让小妹子们春心大动,目光流连忘返,进进出出。
就是左胸那块,鼓起一个大包,看着不怎么和谐。
陈清袁站在一旁,可心痛了,恨不得那只马蜂叮的是自己的胸脯。
帮心上人涂肥皂水这件事,原本是当仁不让,可裴南曼抢先一步,陈清袁心里老大不开心,却不敢说半句话。
裴姨多大的人了,咋不知道自重,男人的胸口,随便能摸的吗?
裴南曼亲自帮他抹肥皂水,“还疼吗?”
秦泽受宠若惊,“好多了。”
裴南曼蹙眉道:“怎么肿这么大一块?”
野生马蜂,毒性强呗。
虽然穿了件军大衣,但终究是有缝的,马蜂这种东西,比皮皮鳝还可怕,无孔不入。
秦泽逃跑的时候,一时不慎被它钻了进去,逃到凉亭这边才抽空一巴掌拍死它,这段时间,少不得让它疯狂输入。
注射量很吓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大的包。
裴紫琪在边上嘲笑道:“这胸看上去和女人一样。”
秦泽看她,反嘴一击:“那你自卑不,这胸看着和男人一样。”
裴紫琪大怒,小脚丫子踢过来。
秦泽拿脚挡了一下,死丫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受委屈后就搬家长,泫然欲泣:“小姨,他欺负我。”
裴南曼嗔了秦泽一眼。
秦泽咧嘴,轻轻碰了下左胸的肿包,还是有点刺痛。
野生马蜂的毒性这么强吗?
他瞄了眼自己的裆部。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不不不,十八厘米就够吓人了,这个想法还很不成熟,不能实行,否则苏钰要哭的。
秦泽见工作人员一脸幽怨的样子,走到凉亭边缘,坐在台阶上,递上去一根烟:“不好意思,是我搞砸了。”
我虽然是海泽王,但我不是全能型选手,偶尔也会有失误嘛。
工作人员很年轻,二十几的样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理解理解,和女朋友闹着玩嘛。”
裴南曼保养的很好,既成熟漂亮,又时尚年轻,你根本看不出她都三十了。
其实三十的女人才是人生中最美丽的阶段。
女人一生中最诱人的年纪,是六岁到十岁,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
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萝莉控和御姐控两大阵营。
年轻的女人漂亮归漂亮,但谈不上诱人。
这世间,唯萝莉和御姐永恒。
像妹控这种东西,歪门邪道。
简单的聊了几句,工作人员发现秦泽很温和,很好相处,一点都没有大明星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早就认出秦泽的身份了,微微鸡动(划掉重来),微微激动。
但本身并不怎么追星,所以没表现的太过大惊小怪。
除非他姐姐秦宝宝,自己才会激动万分的要签名,然后发朋友圈炫耀自己得到了女神的签名,没准还会合张影什么的。
大家都是男人,有啥好激动的。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同一个性别,同一只JJ。
秦泽无奈道:“是啊,别看她正经的很,偶尔也会不正经,我是说比较任性。”
工作人员郁闷的抽烟:“可我就倒霉了,回头要被经理给大骂一顿,脑壳青痛的。”
秦泽眼睛一亮:“四川淫?”
“嗯。”
“我老喜欢四川版普通话了,觉得特别洋气。”
“有啥好洋气的。”
“真洋气,第一次把普通话听出了脱口秀的效果。”
“”
“兄弟姓什么?”
许是觉得秦泽太接地气,聊的比较嗨,工作人员抛给他一个小媚眼,嘿嘿笑:“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秦泽笑了起来。
工作人员也笑了起来。
秦泽轻轻一头皮扇过去,“好好说话。”
我的隔壁没老王,但我娇妻她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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