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曼忍他很久了,厨房里吹她耳垂是故意的,多少年了,从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调戏她。
收礼物的时候,说实话,那只陀螺真的触到她心底柔软地方了,特感动,可我这么感动的时候,你竟然说“叫爸爸”?
这要搁在前几年,她脾气最火爆的时候,秦泽已经沉黄浦江了。
裴紫琪和李东来在场,她不好翻脸,辛苦忍着,可委屈了。
好多年没这么委屈了。
可这家伙刚刚竟然又背地里说她坏话。
“父爱是吧,今晚让你尝尝母爱的滋味。”裴南曼咬牙切齿,大腿肌肉无声发力,紧紧绷着。
“喂喂,曼姐,有话好好说。”秦泽死命挣扎。
“没什么好说的,受死吧。让你看看如狼似虎的女人有多厉害。”她是气坏了,说话语气都特孩子气,要跟秦泽死坳。
“脖子断了断了”秦泽惨叫,各种挣扎:“曼姐别这样,我还是个孩子啊。”
这死女人劲儿特别大,雌豹似的,在她的十字锁下,以秦泽的怪力一时也难挣脱。
他的脖子被两条大长腿死死牵住,手腕绞纽在头顶,为了对付他的怪力,裴南曼拇指狠按他腕间脆弱的穴位。
与此同时,被秦泽私底下评价不输给姐姐的小蛮腰,正死命的往后弯曲,这样能把秦泽的脑袋拧下来
好痛
这女人真的生气了,刚才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谈事情都是假装的?
就为了骗他到这里偷袭,教他做人么。
秦泽当然不能束手就擒,现在的情况除非他连带着裴南曼完成鲤鱼打挺的高难度动作,凭他的腰力想来没问题,但这样的话脖子就断了。
还有一招!
翻滚吧海泽王。
滚滚长江东逝水,秦泽在滚,裴南曼也在滚,秦泽带着她一起滚,在翻滚的过程中,裴南曼死死的绞住秦泽的脖子,从左滚到右,脑壳撞在沙发角好几次,疼的差点掉眼泪。
但就算这样,那双能夹死人的大长腿依然没有松动。
双方陷入角力状态,经过半小时后,裴南曼双手双腿在长期紧绷状态下脱力发麻,而秦泽除了感觉脖子快断了,并无大碍。
局势瞬间逆转,秦泽用力掰开夹了他半小时的两条大长腿,翻身骑在曼姐圆滚翘的臀部,然后把她双臂拧到背后。
“事实证明,出生自带武器的男人比赤手空拳的女人要厉害。”秦泽喘着气,得意洋洋。
裴南曼挣扎一次,没挣脱,一边娇喘,一边用假装很淡定的语气:“你赢了,今天的事一笔勾销。”
“哈,曼姐你当我愣头青啊,好忽悠么。”秦泽压了压屁股,哼哼道:“农奴翻身做主人,是时候骑到地主身上了。”
还是打不过他,差距太大了,裴南曼心头失落,旋即板着脸,冷冷道:“起来吧,别闹了。”
要换成涉世不深的小屁孩儿,就该给她唬住了。
这就是所谓的顺风说骚话,逆风讲道理。
秦泽嘿嘿道:“叫爸爸,叫爸爸就放过你。”
说着,揉了揉差点被撸脱皮的耳朵,火辣辣的疼。
也就他耐力强大,梗着脖子和她僵持这么久,如果是普通人,撑不住五分钟就投降了。
这就叫疾风使劲艹。
路遥知马力。
裴南曼面露愠色:“秦泽,你别太过分了。”
“哎呦,就准你偷袭我,不准我反击。快叫爸爸。”
“呵呵。”裴南曼冷笑一声,干脆趴在地上缄默不语。
秦泽心里一动,就这么制着她不是长久之计,曼姐也清楚这点,所以不理睬他蹬鼻子上脸的要求。
但秦泽还有办法,他俯身凑到裴南曼耳畔,轻轻呵出一口热气。
果然,身下的裴南曼身躯骤然绷紧,继而疯狂挣扎,喝道:“秦泽,滚下去。”
秦泽不理,又吹了一口,裴南曼挣扎的愈发激烈,白皙的脸庞因为恼怒涨的通红。
不管用?
不,是刺激不够大。
秦泽不吹气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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