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小丫头可以兑换成一沓红通通的大红票子,仲明蓝的双眸便忍不住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贪婪的光芒。
见自己母亲的态度十分强硬,唐鹤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低头承认,“她……的确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将雨欢当作亲生骨肉一般疼爱……”
“一个野种,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将她当什么亲身骨肉?真是没出息的东西,竟然让那个贱人给你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而你非但帮她隐瞒还帮她养孩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仲明蓝咬着牙根,恨铁不成钢的怒骂。
她就知道那个贱人不是好东西,一面装出温柔贤惠 的样子,一边在外面勾引男人,竟然连野种都这么大了!
“妈, 你先别激动,这不是清婉的错,是我当年故意设计的她。”唐鹤虽然软弱、没有什么担当、放纵自我,却还是分得清是非黑白至少比唐家的其他人多了一个良心。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帮那个贱人说话。”钟明蓝铁青着脸,痛声骂道。
她怎么就生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鹤儿要是有曲儿一般的聪颖、精明就好了。
哪里还需要她这般的操心?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女儿,简母的就恨的心肝都疼。
原本是想让曲儿去破坏罗文浩的订婚典礼,然后嫁祸给唐诗,这样既可以从罗家那边敲诈点钱来花花,又可以将唐诗被简家赶出,然后再将唐诗转手卖掉这样又可以大赚一笔。
哪知,最后不仅一毛钱没捞到,反将自己的宝贝儿女儿给搭了进去。
现在,她一个那么好的女儿被弄去做“鸡”成天接不完的客,不但被那些老男人上,还一分钱都赚不到,实在是气死人不偿命!
不行,这个仇她一定要报,一定要让唐诗那个小贱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以来偿还她那可怜的女儿!
“我没有在帮任何人说话,我说的都是事实。”唐鹤头疼无比。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宁愿在外面像孤魂野鬼的一样的游荡也不愿回家。
母亲是非不分蛮不讲理、妹妹除了心机深重就是爱扮柔弱、奶奶视钱如命、父亲一心都扑在自己是事业上,即便家里闹的鸡飞狗跳也不闻不问。
整个家里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每次回来都让他觉得特别心累和心烦!
“什么事实?你告诉我什么叫事实?事实就是你娶进家门的贱人给你戴了绿帽子、事实就是她在外面不仅有了野男人,还很野男人生了个野种,我们唐家还像个傻逼一样让她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
难怪,从小到大无论怎样她都喜欢不起来那个杂种,果然不是他们唐家的种。
“妈,你听我说。当初是我设计将宋清婉灌醉,是我找人将她睡了,之后再做出是我睡了他的假象,她才肯同意我的求婚。”
“什么?你说什么?”仲明蓝难以置信的问。
她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儿子?竟然找别的男人睡自己的老婆?亲手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他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你也知道父亲和奶奶他们是有多在意唐家在外的声誉,要是被她们知道我是个同性恋,那我还不得被他们给活活打死?所以,我想只要是结婚了,他们就不会管我了,更不会怀疑性取向的问题。不过我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好运,他们只在一起一晚,清婉就怀孕了,有了这个孩子之后也为我省去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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