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做完美容,姒悬刚哄完儿子睡觉。
“你知道吗?现在你在整个月子中心都好有名,大家都夸你,说你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好老公。”荼蘼搂着男人的腰笑道。
姒悬听着只笑了笑说道:“好老公要离开几天。”
“啊,工作有重要的事吗?”这半个月来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陪着她和宝宝,听说他要走,荼蘼立即露出不舍来。
“不是,是咱们儿子的出生证明,你来这儿也半个多月了,我得把儿子出身证明办了。”姒悬说。
“哦,我都没想到这个。”荼蘼压根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儿,“咱们儿子大名还没取呢?”
“我想了一下,叫姒铮,铮铮铁骨的铮。”姒悬说。
“好。”荼蘼觉得这名字好听,再说取大名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交给自家老公比较好。
“我处理完就回来,最迟后天就过来。”姒悬说。
“知道啦!”荼蘼嘴里说好,却依然搂着他不放肯手。
“小咪。”姒悬感觉到妻子对自己的依恋,不由亲亲的她的头顶。
“几点的飞机?”荼蘼在他怀里闷闷的问。
“还有一个半小时飞机就起飞,所以现在我得出发了。”姒悬说。
好突然,虽然这里有人照顾她,可是谁都不会有姒悬对她来得重要。护士再专业,都没有老公体贴,细心。
“嗯。”荼蘼不太情愿的放开他。
姒悬跟荼蘼的v顾问聊了几句才走,荼蘼远远的看他离开,扁着嘴回房间。
一回房间,面团就醒了,还哇哇的哭。
“你也知道你爸爸走啦?不过放心啦,他过几天就回来了。”荼蘼抱起儿子说。
面团闻到妈妈身上熟悉的味道,脑袋儿便往母亲胸口钻,荼蘼解开了衣服,给儿子喂奶。
这晚,荼蘼都没睡好,跟他通完电话心里就燥的慌。一晚上盯着他睡的那个位置,不时的又摸一摸,后来索性睡在他的那边,抱着他的枕头睡。
“姒太太,今天没看到你老公啦?”
“你老公回内地去了吗?”
“姒太太,你老公呢?”
第二天,荼蘼听到无数的问这个问题,荼蘼解释都解释烦了,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大声宣告,她老公回青阳给儿子办出生证明去了。
下午,吃完饭喂过奶,哄完孩子睡觉,一个护士过来找她:“姒太太,你有个朋友想见你。”
“我的朋友?”荼蘼没有朋友在香港,她昨天还跟高以淑她们通过电话,她也说了自己回去的日期,她们应该不会跑来这里看自己才是。
“是的,他说他姓白,你要见他吗?”护士问道。
一听姓白,荼蘼就知道是谁了,脸微微一变,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见。
白凛风在楼下会客厅等,荼蘼穿着白色的便服过去。他看到自己时,立即站起来。白凛风似乎瘦了不少,整个人都看着有几分憔悴。见到自己,脸上露出笑容,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我听说你在这儿坐月子,正巧我经过香港,所以来看看你。”白凛风说道。
真的是巧合吗?荼蘼也不想追问,只淡淡的说道:“有事吗?”
“来看看你啊,看你好不好,不过看你气色还不错,你儿子呢?”白凛风是意气惯了的人,在谁面有他都是嚣张肆意的,眼高于顶不将任何人放眼里。这一会儿看到荼蘼,却竟有几分底气不足,声音带着伏地做小味儿。
“他睡了。”荼蘼对他冷冷淡淡,丝毫不买帐。
“真不巧,我还想能不能看他一眼。”白凛风道。
“我想没这个必要吧。”荼蘼冷冷的拒绝。
“我知道,你有理由怪我。”白凛风说,“我无话可说。”
“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雨风怎么死的?颜希又是谁伤的?”荼蘼问。
“……”白凛风看着荼蘼,半天都没说话,他没办法回答。
见他不回答,荼蘼立即明白了,她站起身:“其实我们没必要见面,白凛风,我跟你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我没想过你会原谅我。”白凛风道,“我只是来看看你和你的孩子。”
“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我并不想看到你,我老公也不喜欢我见你,希望你明白。”荼蘼说完,转身离开。
白凛风站在原处久久不动,深深叹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白凛风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次日下午姒悬就回来了。
“白凛风来看过你?”姒悬问她。
“对啊,你怎么知道?”荼蘼还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呢!
“我听说他在香港。”姒悬说,“他既然来香港,不可能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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