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纱纱有些许崩溃,她是名门千金,走到哪儿别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的,何时像现在这样像个罪人被审判,不知是上是下,是前是退。
“阿濂!”江母是怕生事的人,心道以后跟纱纱还是少些来往,这姑娘心思太深了,连自己都被她算计利用了去。但是事已至此,总不能闹的太难看,就想当个和事佬让儿子退一步。
“妈,这件事一定彻底的解决,否则以后对我们家,对爸,对邹家都不是好事。”江濂说完,目光冷冽的看向邹纱纱。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金灵么?你不过是怕我会再伤害她罢了!”邹纱纱有些心如死灰的说。
江濂已经不想跟邹纱纱多说一个字,在他心目中,邹纱纱根本不能跟金灵去比。他只等父亲和邹国涛过来再说。他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打算他们的谈话到此炎止。
江母心里打鼓,这个儿子性格比他爸还要强势,他坚持要做的事情,几匹马都拉不回。她再看邹纱纱,满满的是失望,到底儿子跟自己更亲,他坚持要如此她当然要听他的。
等丈夫和邹国涛一起到家时,江母忙着准备晚餐招待邹国涛。
邹国涛看着女儿,阴沉下脸,女儿做出这样的事,还让江濂把状告到他那儿,现在又演这么一出对质的戏,让他在江淮扬面前丢尽了脸面。过来的路上他就非常不情愿,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羞辱。可是江濂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他不出面处理,他就会交到警方手里。
江濂这个后辈,连江淮扬这么强硬的人有时都拿这个儿子没辙,
江濂的淡淡的叫人,他的态度非常明确,他要邹国涛给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不能罢休。
邹国涛心里也恼江濂,认为他不应该把事情闹的这么大,但是看在江淮扬的面上他也不好说什么。
“阿濂,这件事是纱纱不对,老江,我没教好女儿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答应你们,过完年就立即送她出国,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吃饭时邹国涛便说道。
煞纱纱眼眶红红的,让父亲有当着江家说这样的话,她自己也无地自容。她看向江濂,只觉得他太狠心太无情。
“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江淮扬看邹国涛这么说了,立即开口,同时看向儿子。
“邹叔叔,按理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纱纱的所做所为已经严重我的生活,甚至触犯到法律。”江濂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邹纱纱心伤了个透,她觉得自己够屈辱了,但江濂还咄咄逼人,不放肯过她。
“刚才邹叔叔的解决方法我接受,不过我还想声明一件事就是,不管我跟我现女友是否在一起,不管以后我的感情生活如何,我跟纱纱都不会有一丁点儿可能性,我永远都不会喜欢她。”江濂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江濂,你欺人太甚。”邹纱纱猛的站直起来,恼羞成怒。
“我只是认为事情说清楚比较好。”江濂语气始终平淡的说。
邹国涛脸色是不好看,他看江淮扬脸色也挂不住,他笑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让纱纱在缠着你,阿濂,你可以放心。”
“有邹叔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
“我还有公事,老江,嫂子,我跟纱纱告辞。纱纱给江家造成的困扰,我再次跟你们道歉。”邹国涛说完,拉着女儿站起离开。
江淮扬也不多留,立即起身送人。
到门口时,江淮扬面露歉意:“我这儿子年轻气盛,老邹,多担待担待。”
“我这女儿也有错。”邹国不愿多谈,带着女儿离开。
送走了邹氏父女,江淮扬面色微寒回到餐厅:“阿濂,你跟我来书房。”
江濂已料到父亲一定会训自己,他也有心理准备,便跟着父亲上楼。
到了书房,江淮扬开口斥道:“阿濂,你一向都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跟老邹是同事,以后有来有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影响到我和他的关系。”
“爸,当邹纱纱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时候,已经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如果不说清楚,邹纱纱变本加厉,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爸,难不成你也想让我娶邹纱纱不成?”江濂反问。
想到邹纱纱所做所为,江淮扬心里也胆寒,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邹纱纱居然利用了自己的妻子达到她的目的,如果娶进门,凭她这心机,这个家岂不是被她玩的团团转,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至少不应该闹的这么僵。”江淮扬更注重以后跟邹国涛的关系。
“这件事我们江家是受害者,邹家是欺人者,我们若不回以颜色,邹家还以为以后可以得寸进尺。爸,我不认为这件事我有做错。”江濂说。
“你……”江淮扬不由定晴看向儿子,道,“儿子,你一向是冷静之人,这件事到底还是有些冲动,行事有些做绝了。看来,你真的对那姑娘动了真情。”
“我是要娶她的,既然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能让人伤她,就像你对母亲一样。”江濂提到金灵,声音终于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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