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洪,西双版纳首府,一个边境城市,这里比邻缅甸,不少人都喜欢越过边境,到小勐拉,那边赌场,红灯区林立,而且毒品猖獗。不少人,就是通过偷渡到小勐拉,然后一夜爆富。至于怎么富的,也只有自己知道。
龙罡天和以淑坐飞机先到了昆明,然后到丽江,再到西双版纳。
到了西双版纳,才决定转道去景洪。
坐上去景洪的火车时,以淑打电话给花胡蝶,却没有打通。
“估计是在上班,所以没接电话。”龙罡天说。
以淑却有不好的预感,在火车上时眼皮一直在跳。
到景洪后,龙罡天先定好了酒店,然后租了一辆车。这期间,以淑一直打电话给花蝴蝶,一直没人接电话,之后便打不通了。
两个人决定去花蝴蝶单位找她,花蝴蝶名花,名字叫花小蝶。到了缉毒大队,以淑跟接待的人打听,问花小蝶在不在。
那接待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听高以淑这么问,便多看了她一眼,问:“请问你是花小蝶的什么人?”
“我是花小蝶在部队时的战友,特意来看她的。”以淑说。
“这样啊,花小蝶这几天请假,没来上班。”那人回答。
“请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请假吗?我们之前跟她说会过来,之前一直都有联系,但今天突然联系不上她了,打电话给她,也没人接。”以淑说。
那人一听以淑这么说,面色有些为难的说道:“花小蝶在医院。”
以淑一听医院,心一沉便问哪家医院。
知道医院,以淑和龙罡天立即赶到医院去,靠近花蝴蝶的病房时,他们就看到一对夫妇和一个男人在外面。中年女人在低头垂着眼泪,旁边的男人面色铁青难看。
“请问,这里是花小蝶的病房吗?”以淑问。
这对夫妇是花蝴蝶的父母,旁边的男人是花蝴蝶在这里新交的男友,叫贺双平。
“你是?”花母问。
“我是花小蝶的战友,我叫高以淑,之前我跟她联系过,会来看她。”以淑说。
“高以淑?我听小蝶提过,说战友会来看她。”花母喃喃一声。
“小蝶是说过,还跟我说让我请好假,她以前在特种大队的队长过来,我们要好好招待。”旁边的贺双平说。
“小蝶怎么了?”以淑忙问。
“小蝶……”花母说完,又嘤嘤的哭起来。
花蝴蝶被强ba了,昨天他们缉毒大队破坏一起大案,缴获了近二十公斤的毒。一群人太高兴,又是唱歌又是喝酒。昨天晚上花蝴蝶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发现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身体被侵犯了。
以淑知道这个信息,整个人都懵住了。
“找到施暴者吗?”
“找到了,是个流浪汉。”贺双平也微红着眼睛,“那个人也喝醉了酒,发现以淑在公园的椅子上睡觉,他已经承认了罪名。”
以淑推开病房时,花蝴蝶还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像纸。
龙罡天没跟着进来,只以淑一个人。
当花蝴蝶看到以淑时,眼眶瞬间红了:“女王……”
以淑握紧她的手,心脏疼的厉害。之前的任务,让花蝴蝶的腿落下了轻微的残疾,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我没事,真的。”花蝴蝶笑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以淑能说什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安慰她。
“你为什么会跑到公园去睡,你喝醉了,应该打电话给你男朋友,让他来接你。”以淑说。
“昨天晚上我喝的很醉,后面发生的事情非常模糊,我真的不记得了。”花蝴蝶说,“我甚至不记得我怎么到公园的。”
“……”现在问这些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以淑对花蝴蝶的了解,她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没错,景洪是有点乱,必竟是边境城市,偷渡的,贩毒的,比比皆是。
可花蝴蝶自己就是景洪人,还是警察,还是会让人忌惮几分的。
“我记得我有打电话给双平,后来记忆就非常模糊了,如果不是醒来在医院,我感觉身体不舒服,我都不知道……”花蝴蝶说完,眼泪又掉下来了。
以淑听着心里也难受,她总觉得不对劲,可这里有警察,她也不是警察。
从病房出来,警局也来了人,以淑和龙罡天跟着贺双平一起到了警察局,那个流浪汉已经认了罪,他身体里也有大量的酒精,醉的不醒人事。
当时迷迷糊糊的发现公园躺着个女人,他想也没想就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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