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点我的穴了,我会乖乖的不动。”江欣怡看着文瑀鑫走到自己的身边伸出了手,连忙说道。
哪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打算点她的穴,只是把她额前的头发都拢到脑后去而已。铁心跟文瑀鑫相对一笑,就看见铁心从腰上挂的小包包里拿出几个小瓶瓶罐罐的,然后倒些在一个小碟子里,调匀,最后铁心命令她闭上眼睛,江欣怡本想偷学些的,可是没办法呀,铁心可是说了,乱动的话,弄不好会更加的难看,所以只有老实的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那家伙挺硬,到现在都不肯交代替谁卖命。”铁心说。
“硬,倒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主子。”文瑀鑫有些惋惜的说。
“,我说你俩这时候能不能不说话。”江欣怡耳朵听见他俩说正事,铁心的手也没闲着还在她脸上忙活,就担心出岔子,赶紧开口了。她可是听说医院的医生们在给患者做手术的时候唠嗑,结果把钳子都落在患者的腹腔里了。他俩在谈论那刀疤刺客,铁心不要再手随心走,给她整出个刀疤脸来就惨了。
“哈哈哈,已经好了。”铁心大笑着说。
“真的,不要糊弄我,今个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好了?”江欣怡赶紧拿起镜子往脸上照,奇怪,皮肤还是那样的黑没见白,麻子还是那么的多,没见少,偶,眼睛,唯一有变化的是眼角,没有先前那么吊了,好像往上移了移。
“这跟没修有什么区别呀。”江欣怡赌气的把镜子放在了桌子上,没敢摔,她可是知道轻重的,不小心再不铁心给得罪了,那就完蛋了,这气她还得忍忍。
“这个怪不得铁心,你想想看,一个人忽然一下子就变漂亮了,别人会怎么想,所以得慢慢来,分个几次,把你一点一点的变好看些,这叫过渡,别人也能接受。”文瑀鑫担心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赶紧的替铁心辩解。
江欣怡仔细想想也对,可是她还是不高兴,当初在哪里找的模版啊,什么样子不好弄,弄成个这个样的。
“铁心,你真是厉害呢,就这脸,我还担心一碰上水就完蛋了呢,没想到还挺上色的哈。”江欣怡嬉皮笑脸的对铁心说。
铁心已经听出她这是想从他嘴里套出易容的秘密来,撇嘴一笑说;“王妃,不对,现在该叫你小江了,你不用担心,我这易容术是祖传的,不是高手绝对看不出来,而且,它的制作方法和功效,除了我也没有人能知道,不怕水浸,不怕火烧的,没有我的解除方法,谁都改变不了它了。”
他言下之意,江欣怡当然懂了,表示理解,不就是让她死心么。
午饭后,江欣怡难得老实的跟在文瑀鑫的身后,去骑兵营转了转,地上都是被冻得很硬一坨坨的马屎,害的江欣怡不知道该往哪里落脚。文瑀鑫说教她骑马,贪玩的江欣怡没有答应,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如果是在草原她可是很乐意的,因为她觉得那样摔下来,不会很痛,那绿绿的草地很像是一块精心织造的毛毯。
眼角的小变化并有引起什么风吹草动,还没有谁真的那么仔细的看过她的尊容。这也让她稍微觉得有些遗憾。真想让那些男的看看她不是丑小鸭,她是只天鹅。
一个下午到晚上,江欣怡都在想着明个先学什么功夫,是点穴,还是飞镖。临睡前,文瑀鑫先一步进了自己的被窝,江欣怡这才麻利的脱了衣服上了自己的床,还在那里念叨着;“今晚怎么了,为何没有昨晚暖和。”她咬着牙在被窝里哆嗦着。
“欣怡,冷不冷,要不要为夫来给你暖被窝,不然咱俩还睡一块儿得了。”文瑀鑫试探着问。
“不冷,谁说我冷啊。暖和的不得了,好像是捧住了火炉呢,那个蜡烛你吹吧。”江欣怡嘴硬的说。
她想着折腾着他,可是她忘记了,那家伙会功夫呀,就看见他伸出手指,对着蜡烛一弹,嘿,那蜡烛就灭了,哇塞,如果换做是别人,兴许她会跳过去求他收自己做徒弟呢。
都是浮云,浮云,我又没想参加什么武林大会,也不想独霸武林,学那么高深的功夫做什么呢?我就想稍微有些功夫,能保护自己不挨打就行了,江欣怡在心里劝着自己,慢慢的就睡着了,而且觉得越睡越暖和。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屋外传来小声的呼喊;“小江,小江,该起床了,要跑操了。”是乔二抖起胆子在喊。
江欣怡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慌乱的穿衣服,“你要干嘛去?”文瑀鑫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对面的床头边问。
“你没听见吗,我跟他们跑操去。”江欣怡边说,边穿靴子绕过他就去外间倒水洗脸。
“吵什么吵。”文瑀鑫已经打开们开训了。
“将军,是小江她叫我们喊她一起出操的。”乔二干脆英雄做到底的说。
“她不去了,你们去吧,以后也不要来叫了。”文瑀鑫拦住慌忙擦脸的江欣怡,黑着脸说道。
“属下明白了,这就告退。”孟达四个人赶紧开溜。
“你干嘛呀。”江欣怡生气的问。
“不干嘛,从今个起,没有大事的话,你都得呆在我的身边儿。功夫也由我来传授与你,今日就先叫你内功心法里最基础的东西。”文瑀鑫很认真的对她说,那样子是不希望再说第二遍的。
妈呀,他还没忘这茬呢,来真的?其实跟他学也没啥坏处的,他甩飞镖扎那个花少的手,还有昨夜用内力弹灭蜡烛,都证明他确实是个高手,到底跟不跟他学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