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家伙受伤了,不管,我不要管。江欣怡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几番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了。
自己不是说不管他的事了么?怎么回事?江欣怡万般无奈,就盘膝坐在了床上,按照文瑀鑫以前教的内功心法,练了起来,现在的她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气流从丹田里回转着。她已经能够引导那股气随意在自己的身体里走动。
江欣怡练罢以后,幻想着,自己再这样练个几年的话,能不能练出个降龙十八掌来。那是多牛x的事啊!就算敌人有好几个,自己一运气,一掌出去就把他们都给解决了。这样的情景,真的是想想都过瘾呢。
她这么一折腾,一激动,半点睡意都没有了。索性点了蜡烛,换上女装,恢复成原貌,又给自己梳了一个女的发髻,也不顾晚上不能照镜子的传说了,从梳妆台里把那些头饰什么的都拿了出来,挑了几样合适的带上。
唉,美女唉,可惜不能照张像留念。江欣怡惋惜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伸手在眉心的桃花上摸了摸,依旧开的那样红艳,“变态。”她不由得又骂道。
这朵桃花非得让男人来消么?自己不行?要不自己今天就把自己给破了吧!也不知道有用没用,那样的话,即使将来那人发现了自己,也会因为自己的‘不洁’而不再固执的跟自己继续纠缠下去吧?
他那样霸道的人,是不会容忍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是那样也不行啊,他一定会怀疑是自己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那么安大哥就有麻烦了。
再说了,自己的第一次怎么着也得跟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人一起做才可以啊。不然的话,这个完璧的身子早在现代就给实践了。
行了,拜托你接着开吧,江欣怡对着镜子自己眉心处的桃花妥协的说。
可是这守宫砂究竟是用什么配置的呢?好厉害哦,要是知道这个配方的话,再有幸回到现代研制出来卖的话,那么婚前**的情况应该会少些吧?
这东西用在男人身上有没有用呢?到时候,女的想找处男的话,嘿嘿,就用得到了。最好是研制出来,到时候广告词就是,‘保贞墨,帅哥靓女各有一套’。
哇塞,这东西真的在现代卖的话,自己就发了。
江欣怡越想越兴奋,端着蜡烛到书房里找书,她要找这方面的资料。书架上摆满了书,这是她进新居的时候买的,也不分什么,反正诗词,典故,历史什么的都有。
现在的她忽然发觉自己真的好懒,竟然没有把这些书籍分类,那么要在这么多书里找,好像还挺难的。
没关系,慢慢找,应该找的到,守宫砂的话,应该在药理书籍里才对。
江欣怡把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的看封面,把有关药理的书籍都挑了出来,然后坐在书桌前慢慢的仔细的翻看,
挑出来的十几本书,都快看完了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江欣怡正想放弃,就看到了。
书中记载一;说壁壁虎喜欢沿着篱笆或墙壁爬行,捉住后用朱砂喂它,喂够三斤朱砂后,将壁虎杀了磨成沫涂在女人身上,如果女人进行房事,则红记消失,如果没有进行房事,则红记就像身上长的痣,不会消失。
二 守宫砂,药性咸,寒。主治祛风,活络,散结,抗癌。而丹砂药性甘,凉,主治安神,定惊,明目,解毒。综合来看,两种药物从功能主治上来说,都属于寒凉类,主治诸班内毒。
之所以以两种药物配伍使用,是取其寒凉之性,置于玉臂,使之延手三阳经遍行络脉,涵养心神,去**心火。
江欣怡觉得,这东西在古代,主要是一种心理暗示疗法,使女性潜意识里,产生敬畏廉耻之心,不敢越过道德的底线。
不管怎样,自己都要试一试。
这么简单?壁虎那可是经常见的,明个就抓几只,再去买些朱砂,试着配配。江欣怡又仔细的看了两遍,这才把书放好回到卧室。
烛台上的蜡烛也快燃尽了,天也快亮了,江欣怡不舍的换下女装,把自己的胸又给重新缠裹好。把脸易成江易昕的样子,改了发型。
所有的一切做完,天就已经蒙蒙亮了,烛台上一缕烟还在萦绕。
把女装放进衣橱的时候,江欣怡忽然想起,自己可真够sb的,干嘛总要以男人的样子出现?没事的话,不是也可以易容成女子的模样,那多好啊。
一想到这个好主意,江欣怡恨不得马上就行动。可是今天白天不行啊,说是蚕蛹今个到的,还要去酒楼教他们做菜呢。
蚕蛹?哎呀,自己光顾着瞎扯了,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那就是蚕蛹的做法啊!
江欣怡敲敲自己的脑袋,从新走进书房,墨砚,想了一下,提笔在纸上写干煸蚕蛹、韭菜炒蚕蛹、蛋黄蚕蛹、油炸蚕蛹、
江欣怡想来想去,就记住这四种做法了,好像还有好几种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也想不起来学这个菜系的时候,自己干嘛去了,难道是旷课?
别人女孩子学做菜,一般都是想将来拉住心上人的心,因为有句话说;你把男人的胃养满意了,那这个男人的心也就拉住了。
江欣怡学这个却不是为了男人,她是为了自己,自己生就有有一张馋猫嘴,学会好的厨艺,那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高兴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不想做的话就去店里吃呗。
这四种做法也行,江欣怡拿着写好的菜单,吹干了上面的墨迹,折好放进怀里。
当她回到另一间屋子走出院子的时候,安鹏飞和上官宏已经练功回来了。
“易昕,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安鹏飞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问。
“今晚再睡吧,今天的事情很多的。”江欣怡笑着说。
“晚上没事儿睡那么晚做什么?”上官宏像个长辈那样怎怪着。
看上官这语气是不知道自己和安鹏飞昨晚出去的事情了,当然,昨晚发现的秘密也不能对上官宏说的。
有些事是可以当八卦,当笑话往外说的,有些东西就不能说了,文靖轩是当今皇太后的野种的事情就不能说,牵涉面太广了。
关于这件事,江欣怡和安鹏飞并没有事先约好不把这件事透漏出去,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不该说,也都相信对方不会说出去。
“知道了老爹。”江欣怡怪腔怪调的跟上官宏喊道,然后就迈着八字步往前面走去。
“咦,这小子前些日子不是很开心,现在好像又好了啊。”上官宏看着江欣怡的背影说。
“就是孩子脾气。”安鹏飞溺爱的说。
“是啊,就是个大孩子呢,心地又好,又会赚银子,这样的人还真得要悠悠公主那样的金枝玉叶才能配得上。”上官宏笑着说。
安鹏飞苦笑着摇头。
“唉,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摇的什么头啊?我有说错么?”上官宏不解的问。
“你呀,没说错。赶紧的收拾一下该干嘛干嘛去吧。”安鹏飞说着自己到缸里打水,洗脸,不再理他了。
等安鹏飞到了餐厅准备吃早餐的时候,江欣怡已经吃饱在那里逗小虎玩了。直到安鹏飞也吃好才一起出府,坐着马车去逍遥楼了。
马车上,江欣怡靠在车厢的窗口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钱人坐轿子,骑马,做马车,没钱的就是靠两条腿走路。
不过,江欣怡很羡慕外面的那些人,他们不必为了汽油柴油涨价而烦恼。
安鹏飞就默默的看着她的侧脸,认识江欣怡以前,安鹏飞自己从来都不坐马车的,可是现在,他跟她出门,只要她坐马车,自己就坚决不会骑马的,为的就是想多看看她,多跟她呆一会儿。
“二哥,上官大哥他们都没有家么?没有亲人么?怎么从来听不到你们谈论家里的事呢?”江欣怡看着街上走的一家三口农民,问。
“他们?除了韦奕有家,其他的都跟我一样,没家没有亲人。”安鹏飞很无所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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