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心系师父安危,自是无暇他顾。?? 而紧跟在她后面的迟御风,虽然看到了,但江漓和师父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使看到罗成云去了魏谨元处,想来也不会有其他变故,遂也不管。
对于崆山教和玄机门而言,面对七个元婴修士和几十个金丹修士,无疑是巨大的压力;而对青云门这边留下的门人而言,也毫不轻松。
七名元婴修士因为之前强行人力维持阵法,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战斗力远远比不上他们正常状态。而且,这些人人数众多,法器多变,用途刁钻,简直防不胜防。
“师父!”
江漓眼睁睁的看着两把飞舞着的镰刀一左一右,插在杜凌霄的腰间。顿时,心神俱裂,手脚麻,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杜凌霄乍听耳边熟悉的声音,惊讶的看了过来,正看到迟御风拉着有些被吓呆了江漓躲到一处倒下的石柱后面。就在这分神的一瞬,镰刀被柄上的细链子拉回,其中一柄又再次破开他身上的防御,落在他左肋下。
江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轰鸣。
“他们伤了师父。”
“他们伤了师父。”
“师父快死了。”
“师父快死了。”
……
她的脑中反反复复的出现着着两句话,一时想起师父口口相述,教她背文识字;一时又是自己如小女儿般腻在师父膝上撒娇玩耍。往日总总,如走马观花,一一浮现。
转眼这些画面一转,正好看到四师叔杜真均飞身扑到杜凌霄身前,替他挡下第四道攻击。
杜真均终究只有合道期修为,那勾魂夺命的镰刀毫不留情的攻击在他的丹田之上。
痛意由丹田始,瞬间流遍他的全身,痛的他的娃娃脸抽搐成一团。
“小四。”杜凌霄顾不得自身安危,奋力将那镰刀打了回去,自己身上的伤口裂大了几分,刺眼的红色不断的冒了出来。
杜凌霄一把接住倒下的杜真均,两人身上的红色,分不清谁是谁的。
“快把这药服下。”杜凌霄慌忙倒出一粒淡绿色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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