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是那种人,他就是吓唬吓唬你。”
“哼,谁吓唬她了,她砸了老头子独一无二的棋盘,这笔账迟早要算。”酒疯子已经收敛起看到洞口出现时的讶然,不屑的道。
“你听你听,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咱们快走吧。”江漓跳下石床,又推又拉的想要把迟御风带走。
然而,迟御风脚底像生了根一样,摇摇头:“前辈对我有大恩,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而且他现在闭关,你刚那一脚破了这里的阵法,万一有厉害的妖兽闯进来,怎么办?”
闭关的人在外界的攻击下,除非强行出关抵挡,可是这样就会前功尽弃。不然就是木头人一样,坐着任由摆布。
这个酒疯子道行不知究竟如何,能帮助他结成伪丹,还顺利的突破合道期,应该是哥很不简单的人。可是他布的阵法却被江漓轻而易举的就踹开,应该又没有那么厉害。
迟御风纠结极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位前辈对自己有大恩,自己就绝不能不管不顾,一走了之。
江漓气结:“他很厉害,是什么炼虚境界,你看他身后的虚影,就是他的什么元神所化,妖兽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她对天外天的了解还处于一知半解,并不知道炼虚是什么。但迟御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时又惊又怕,出了一身冷汗,但又觉得十分的幸运。
就在他们师兄妹争执的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酒疯子身后的虚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后生是个好后生啊,至于你嘛……”酒疯子如鬼魅般出现在两人身旁,一手拍拍迟御风的肩,赞了两句。
一手快如闪电的抓住,想要一头钻进山洞里去的江漓,目光如电,阴测测的道:“这两个月,你砸坏了老头子的一个棋盘,喝光了十一壶酒,敲了老头子脑袋一十九下,拔了九次胡子,导致掉了八根胡子,你说怎么办吧?”
江漓被钳制住了手腕,怎么都挣脱不开,哭丧着脸道:“前辈,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酒疯子“啪”的一下敲在她脑袋上,嚷道:“老头子就是不原谅,你能怎样?”
江漓被这一下打蒙了,这人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她可是个女孩子啊,而且还这么小,果然是个坏人,都怨阿风,不早点走。现在哪儿还有机会跑了啊。
迟御风也没想到酒疯子居然真的动手,虽然不重,但看江漓那哀怨的眼神,心中还是充满了心疼,还有几分自责。
“前辈,阿漓只是贪玩,她绝对没有恶意。”
“我当然知道。”酒疯子眼睛一瞪,似乎嫌迟御风多话,显出了他的不大度,“不然早把她扔出喂鱼了,还能留到现在。”
“呵呵。”迟御风尴尬的笑笑。
江漓也不敢讲话,这人疯归疯,但心底清明,不过也百无禁忌,万一真惹恼了,被丢出去喂鱼也不是不可能。
“该怎么惩罚呢?让老头子想想啊。”酒疯子自言自语道,猛的一拍大腿,欣喜的叫道:“有了。”只见一手到另一只袖口里,掏啊掏啊掏。
一会儿扔出一只盘子,一会儿丢出一块石头,再接着是一张椅子,还有吃了半口的桃子,不成双的靴子……林林总总,扔出了一座小山,堆满了大半间石室,三人都不得不退到外面。
江漓面色发白,嘴唇打颤,哆嗦着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收拾这些破烂货吧。”
酒疯子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杀气,江漓立即乖乖的闭上嘴巴。
“可算找到了,幸好没丢。”
一条脏的看不出形状颜色,好像是个链子的东西被他从袖中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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