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已经到了。”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通报,夏若歌回神,只见小太监微微一笑便将她带入了锦瑟宫。
锦瑟宫内,昀郡王伟岸的身影背对着夏若歌,修长的手指正抚摸着古筝上弦,动作极为优雅,一时间,夏若歌竟忘了紧张。
小太监退去后将门轻掩,上官恪缓缓回身,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笑意看着夏若歌不语。
是他?
夏若歌心中乱跳,这不是被他误以为是御前侍卫的人吗?他竟是皇上的弟弟昀郡王?那她昨日且不是惹了这么一号大人物了?
“奴婢见过昀郡王。”
此刻,夏若歌心中惶恐不安,昨日,她无论面对的是昀郡王还是御前侍卫,她都失了礼数,想想自己这冒失的性子,夏若歌真是恨不得掐死自己。
“起吧!”
上官恪淡淡道,继而坐在了案桌前,一双深邃的双眼看向夏若歌。
夏若歌颤抖的起身,心中惴惴不安的想着昀郡王找她到底所为何事,想欲开口问却不敢,唯有杵在这等待着上官恪说话。
上官恪忍俊不禁,心想着昨日的夏若歌与今日的夏若歌简直判若两人,莫不是吓坏了她?
“多大了?”
“十七了。”夏若歌微声回道。
“在浣衣局当差多久了?”
“四年了。”
上官恪微微点头,而后起身便看向夏若歌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怕?为何不见昨日的跋扈了?”
夏若歌咬着唇,见一双好看的靴子就在眼前,深知上官恪就在她面前,心里纠结万分,急忙欠身答道:“昨日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昀郡王开恩,饶了奴婢一条贱命。”
说罢,夏若歌便跪在了上官恪的面前,心中不断懊恼自己的冒失,这下坏了,想必昀郡王已经做好了怎么处置她的准备了吧?
“嗯!确实该罚,不过,本王见你年纪尚浅,昨日的是就算了,你起来吧!”上官恪注视着夏若歌淡淡的说着,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蔓延。
夏若歌颤颤巍巍的起身,见昀郡王没有要罚她的意思,急忙又欠了欠身道:“多谢昀郡王饶命。”
上官恪瞟了一眼已吓坏了的夏若歌连忙道:“昨日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派你去七皇子做伺奉宫女吧!当差满一年后再议。”
什么?
去七皇子身边当差?
她没有被昀郡王惩罚,反而被升职了?还有这样的好事?夏若歌惊愕的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等等!
七皇子?是宫女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恶魔七皇子吗?就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的七皇子?这昀郡王是赏还是报复?
“怎么?你这表情是高兴?或是不愿意?”上官恪见夏若歌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当即不解的问着。
夏若歌急忙摇头,心中即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说啊,可看昀郡王似乎并没有整她的意思,倒是有意提拔她的模样,应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今日便去七皇子那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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