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死,已经无法挽回。如果他一直认为她没有怀孕,那么她也不想再提起。知道了,也无非是多一个伤心而已。
而这一次,她重新体会到了人的欲念的可怕之处,纵然身处险境,她却依然,臣服在他的身下,无法自拔,无法幸免于难。
但她还是想问:“你说的,是欺骗学长的吧。”
“不,我说的是真的,傅太太。”
她的心阵阵发紧:“什么时候。”
“两年前。”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找过我?”
他似乎回答过,但她没听清,终究是耿耿于怀。
察觉到她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不留余地,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手摸着她的脸颊,深暗的眼神尤为温柔,“我不是没找你,只是——能先给我治一治吗?”
他眸色一深,拉起她的手,压向欲望的深渊。
又快12点了,能不能直接说哪里问题,每次都那么笼统退稿……让人怎么改,无处下手!
唐末晚不知道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都让人始料未及。
唯一无法否认的解释就是身上的这个男人一直未曾离开,一直在她的心上。
当接触那坚硬的热源时,她却觉得内心像是寸草不生的荒地,荒凉而无奈。
很多伤口并不是能够随着时间就痊愈的,她靠在他的心口上,却慢慢把手抽了回来:“对不起,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最近休息,也不看诊,想看病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别的医生。”
她声音暗哑,但带着不容争辩的强硬,将身上的人推开后:“找不找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没找到不是吗?任何话都是借口,说多了只会心累。”
外面火警声声,她说:“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坐以待毙,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也不想死。”她的语气异常坚定而执着。
是谁说,离了一个人就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她不也好好的活了两年。
当孩子死去的时候,她也已经死了一次。
在洗手间拧了块湿毛巾,义无反顾的拉开大门,在滚滚浓烟中,她头也不回的扎了进去。
只是底下的火势太大了,她根本冲不出去。
一转身,就撞入了那坚硬的胸膛上,浓烟已经模糊了她的眼,入耳的是他沉稳笃定的声音:“别怕,走!”
他的大手如此温暖有力,身上的浴袍是他重新浸湿了给她披上的,裹了两层,火源在十六楼,但已经烧上十八层来。
这两层确实没有其他被困客人了,消防的声音就在楼下,可是穿越那片火海时,他却没有丝毫迟疑。她的头被他按在怀里,只感觉周身一阵阵灼热,弥漫的浓烟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那么近的距离,俊朗的容颜在漫天火光中,有柔和的清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