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风去了自己的私人公寓。
这里,留下了他跟谢依人相处的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的小丫头每天吵吵嚷嚷着想要想要,无所不用极其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借着她哥哥出差那几天,像块麦芽糖似的黏在他身边,如今回首一望,多让人眷恋。另一边的谢依人,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对着设计图稿修修改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鼠标一歪,图纸就改的差了,抓起手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如今一点多了,她除了累了点,倒是没有多少睡意,就是
盯着电脑屏幕久了,眼睛有些发涩,还有些淡淡的疼。
伸出纤长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发现手边咖啡已经见底,干脆摘了宽大的黑框眼镜站起来。那黑框眼镜硕大,戴在脸上几乎遮挡了她大半个脸颊。
单位同事说她戴这眼睛,看起来脸小的一手都握不住,眼睛显得又黑又大又亮,再配上高挑纤细的身材,男人见了,都会本能的升起一股保护欲。
她去厨房重新煮了杯咖啡,咖啡冲入杯子的时候,氤氲缭绕的热气里,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个走了两年的男人。
薄情寡淡,是谢依人给他的定位。
自作多情,是谢依人给自己的定义。
回想起两年前的种种,她的面颊还是不可抑止的泛出一圈红晕来,尤其是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依然记忆犹新。
虽然后来哥哥出差了,留给他们一段独处的时光,但很遗憾,那段时间里,无论她如何努力,他们的关系也就停留在了那一步。
他们比朋友更近一步,却比恋人,又浅了几分。
她住在他的公寓里,他们朝夕相对,他却始终没有突破那最后防线,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
一度以为,这是他珍惜自己的表现,她的内心是甜蜜的。
直到后来,他接了个电话,他并没有隐瞒,他对她说,是她心爱的女人病了,要去看看。
那一刻的谢依人做了什么呢,如今回头想想,好似一阵黄蜂尾针,深深扎痛着她的神经。
她应该是没有哭,也没有闹吧,只对他说:“哦,那你去吧,再见,我回家了。”
是的,那时候的她,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诧异。
明明当时是想大哭大闹的,可是为什么呢,竟然能表现的那么平静,就连傅绍骞喜欢唐末晚的时候,她都能表现的那么激切,可是在陆立风这里,她竟然如此平静,平静的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来。
她回家,倒头睡了几天几夜,直到谢明堂出差回来,也没有发现异样。
但是时至今日,只有谢依人自己知道,因为太痛了,痛的麻木了,所以才能那般坦然。
眼睛又酸涩的刺痛起来,看底下流动的灯海都似乎出现了幻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她默默喝完了手上那杯咖啡,又坐回了电脑前,继续工作。
唐宛如离开傅家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衣物,现金,护照和身份证件。不过还没到机场,人就在一家僻静的拆迁区的居民楼内,被人控制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