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解决只会想树绕藤藤缠树,越缠越紧。
“好吧。那我先喝。”
“嗯。”
傅绍骞到的时候老太太他们刚吃过晚饭,保姆带着傅绍骞出去遛弯了,老太太在花园里浇水,看到傅绍骞一脸不高兴:“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吃晚饭没?”
“不要紧,爷爷在书房吧,我去见一见爷爷。”
老太太拦住他:“绍骞,你想干什么,想气死你爷爷是不是,这事儿我也不同意!”
“我知道,等我先见了爷爷再说吧。”
傅绍骞不顾老太太阻拦,上了楼,去书房找傅站。
傅站近来身体不太好,气色大不如前,就连握笔的力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看着写出来的字,都是空有架子,毫无神韵,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候,傅绍骞进来了,手上端着一杯茶,盖子一打开,傅站就知道是他最喜欢的铁观音。
傅绍骞笑着把茶放在他手边:“爷爷,喝茶。”
傅站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继续写字,傅绍骞也不说话,安静的站在一边,一直等傅站写完,觉得累了,坐下来,又把茶放在他的手边:“爷爷喝喝看,现在温度应该刚好。”
傅站从善如流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开口:“绍骞,我是不会同意你或者缙言走的,你死了心吧,不用说了。”
“我都没开口,爷爷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没错。”傅绍骞大方承认,“爷爷,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不过我今天也只是过来知会你一声,并没有打算参考你们的意见,抱歉,爷爷,两年多前,我已经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以后,我绝不会
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公司的事情,我已经交给下面的人接手,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爷爷,让你费心了,我先走了。”“站住!”没想到傅绍骞竟然会说出这么任性又不负责任的话来,气的打翻了手边的茶杯,见傅绍骞头也不回的离开,又拿起桌上的砚台,朝他后背丢了过去,无奈,距离太远,手劲不足,昂贵的砚台掉在
了半路上,浓黑的墨汁溅得地摊上到处都是。
气的,他真的被气的。
当年在这个书房里,对唐末晚说的话,犹言在耳,如今,傅绍骞这番说辞,简直就是狠扇了他几个耳光!
到底是年纪大了,急火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颤抖的身体往后摔去——
傅绍骞找到陆立风的时候,陆立风已经在会所里面喝的差不多了,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握着一瓶酒,一手握着一个透明的高脚杯,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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