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杀绽星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赫礼还想嘴硬,结果被咒印虐了一番后才老实了一些。
“他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你不用逼我,我又不是他的心腹更不是他的朋友,我和他之间最多是互相合作的利益关系,他躲在什么地方凭什么告诉我啊?”赫礼否认自己知道绽星的下落。
“你和绽星始终有合作,但彼此之间都不信任对方,你肯定会派人收集关于他的情报,我相信你手掌握的情报一定不少。”洛天说道。
“哈哈,那只是你的猜测,我说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别逼我发动奴印,你的命现在可攥在我手呢。”洛天这话说了赫礼的要害,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对洛天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你是想为你母亲报仇吧,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是想为你报仇,我还记得你母亲在菜市口掉脑袋的那一天,她可是死在你眼前的,你应该永远都忘不了这个画面吧,自己的母亲,生你养你的母亲这么死了……”他的话说到一半,愤怒的洛天已经发动了奴印的力量,剧痛袭来让他无法再开口吐出任何一个字,洛天前蹲下来用饿虎般的目光看着赫礼。
“你给我听清楚了,别再我面前再提起我母亲,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现在告诉我你所知道关于绽星教和九蛟的一切。”
半个时辰后洛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赫礼因为奴印折磨的关系昏迷了过去,他已经得到了不少情报,其一部分是关于绽星的。
余澤老师站在门外不远处,这几日灵阁重建的事情也让他忙的不可开交,没想到还有空来找洛天,他站在屋外抽着烟,见到洛天后开口便问:“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洛天回头看他摇了摇头道:“有线索了。”
“夜寒阁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灵阁的重建不用你操心,你已经做的足够多了,该忙你自己的事了。”余澤老师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再说道,“另外,有一句话是我个人给你的忠告,杀人终究不是好事,你或许不相信还有来世,但能不杀则不杀,被杀者痛苦死去,杀人者也未必能快乐。”
这番话像是余澤老师用亲生经历给洛天的告诫,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
洛天回过头看了看天,他知道杀人并非好事,但有些事他必须去做。
从赫礼口知道了不少九蛟的内幕,其一部分是关于绽星教宗的,绽星教宗在大陆一共有三个非常隐秘而且安全的藏身处,这三个藏身处的具体位置外人并不知道,只有和绽星教宗特别亲密的人才知道,赫礼并不知道这三处的所在,但他提供了一个人的下落,此人叫易长欢,他是绽星教宗身边的一个心腹,同时也是管理绽星教宗部分账目的账房先生,此人应该知道绽星教宗现在的藏身处。
而这个叫易长欢的人现在居然在铁羽国境内躲着,赫礼给了洛天具体的地址,洛天当即启程出发前往铁羽国。
此去铁羽国洛天心情复杂,一回去这个国家还是为了救牧瑛,而如今牧瑛已然化妖,自己也非当年那个本事低下的少年,但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打草惊蛇,所以洛天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成了普通商人的模样进入了铁羽国境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牧瑛失踪的关系,铁羽国境内主和派势力前所未有地落入低谷,主战派抬头,造成国内开始不断地加重赋税购买和生产军备,农商业迅速衰退,本来铁羽国的发展不算很好,经济方面几年前和云山国差距巨大,如今不进反退,即便是首都之内商业萧条,看起来甚至连大幽一些三四线的城市都不如,倒是街面四处都能看见当兵的,征兵启示也挂的到处都是。
字楼,一家老牌客栈,因为楼内有个规矩,凡是有采会作诗作画的才子到此下榻不收房费因而得名。
洛天并非在此下榻,而是因为易长欢住在这家客栈内,他不仅是绽星教宗的账房先生之一,而且还是大陆小有名气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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