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两台机括不受控制,大白天的跑到街上杀了些无辜百姓,引起了明夷的注意,然后明夷当时的管事就是言子君,她调查之下就发现了这群暴民隐于民间,借着工匠之名,制造了大批的违禁机括,
这些机括都带着巨大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机括所能相比的,而死于这些机括之手的平民数不胜数。她将案情公布南歌之后,南歌人民简直深恶痛绝,全民上书要求严惩,而言子君就接了这个任务。”“用机括对付机括师,还真讽刺。”百里永夜冷笑了一声,宗玮棋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不由的叹了口气:“反正言子君受命之后,那两年简直没日没夜的调查这件事情,挖出了不少暴民,刚开始还有些仁慈之心,想要教化,后来发现屡教不改之后,那几乎是见一个杀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啊!”宗玮棋说道这里,想到当日言子君那端庄温婉,与苍梧几分相像的容貌不由的咋舌:“谁能瞧出来,她还
曾干过这么血腥的事情。”
百里永夜沉眸思索着,想着言子君当日的面容:“确实看不出来。”
“全靠演技啊。”宗玮棋不由的摇了摇头:“言子君这个人呢我也去查了一下,但是褒贬不一,有人说她是南歌的英雄,也有人说她是冷血的刽子手。”
百里永夜闻言笑了笑:“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她又做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褒贬不一。”
“嘿,这怎么听着,你还挺了解她的。”宗玮棋不由的扬了扬眉毛,虎视眈眈的看着百里永夜。
百里永夜扫了他一眼:“相对于别人的评说,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
“希望你的感觉是对的,不然这言子君可就是个大麻烦了。”宗玮棋不由的摇了摇头。
百里永夜冷笑了一声:“只要是个人,就总是会有弱点的。”
他这么一说,宗玮棋忽然眼中一亮:“你的弱点是不是小姐!”
百里永夜闻言扫了他一眼:“你觉得悠悠是弱点?”
宗玮棋一愣,随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也是个硬茬。”
百里永夜一幅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宗玮棋,宗玮棋不由的挠了挠头:“为什么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臭显摆的气息,你说你是不是在秀恩爱!”
百里永夜见他又开始不着调,忽然起身:“走吧,只怕言子书要等不及了。”宗玮棋连忙正色,起身就跟了上去。
一到六王府,就看到言子书那一张笑容满面的脸:“两位此番辛苦了。”
百里永夜笑了笑:“忠人之事自该尽力。”说着看向言子书:“九王爷答得非常爽快,必要的时候,确实该用必要的手段。”
言子书闻言目光一闪,随即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我这个弟弟啊,行事向来利落。”
百里永夜闻言笑了笑:“九王爷确实是快言快语。”
言子书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百里永夜:“我听说老九特别的中意你,还当众跟你切磋,我觉得你与老九还有我都比较投缘,我看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对饮几杯才好啊。”
百里永夜闻言目光一闪,宗玮棋心中冷笑,话是这么说的,不就是想要三个人一起碰个面,商量一下后续事情嘛。
百里永夜笑着点了点头:“王爷还真是疼爱弟弟啊,什么事情都替九王爷考虑周全了。”
言子书笑了笑:“为人兄长自该如此,而且子卿这个人行事有时候太过直接,我自然要替他多想想了。”
百里永夜闻言点了点头,忽然眼中闪过一道光,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言子书见他如此,话锋忽然一转:“我生怕百里大人在子息那里受苦,已经准备了客房,看两位什么时候搬进来啊?”宗玮棋心中一紧,这说好听点是见不得他们吃苦,但是按照言子书的为人,他可不像是这么好心的,只怕多的是监视起来比较方便吧。想到这里他立刻看向百里永夜,果然就见百里永夜笑了笑,冲着言子
书拱了拱手:“多谢王爷的美意,但是近来在十三王爷府上已经住惯了,而且我们恐怕停留的日子也不会太久,就不劳烦王爷了。”
言子书皱了皱眉头,看着百里永夜和宗玮棋,目光忽然一转,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做勉强了,不过本王这客房却是一直为两位留着呢。”
百里永夜笑着点了点头,宗玮棋看的心中着实不爽,要真是为他们着想,就该知道他们现在就是想除掉司寇年,赶紧去黑市找云悠悠他们,而不是跟他在这里逢场作戏啊!
但是腹诽归腹诽,他还是耐着性子看着百里永夜跟言子书打太极,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蹭了顿晚饭,他们终于走了出来。
回到府上,正碰到言子息从外面蹦跶蹦跶的走了进来,言子息看到他们傻乎乎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一把扯住了百里永夜的袖子:“小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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