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Nclas这货却像是躲进了龟壳里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正在她打算掘地三尺的时候,却接到了来自乔舒赫的电话。
“干什么?”她的语气有些暴戾。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白粲粲的声音,“依依呐,是不是果果这臭小子惹你生气了?我这就教训他!”
“粲……粲姨……”阮依依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确定电话那头说话的的确是白粲粲,于是这才赶紧开口帮乔舒赫解释,“他没惹我生气。粲姨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听你妈咪说你回国了,果果都在乔家老宅呢,我派人去机场也没接到你人。上哪儿去了?”电话那头的白粲粲尽是关切的语气。
阮依依额头一滴冷汗落下,她竟然忘了自己和乔舒赫现在是夫妻关系……
有些事情总是要解释清楚的。
“粲姨,我这就回老宅。”
“还叫粲姨呐?该叫妈了。”白粲粲脸上带着高兴的笑意。
然而阮依依的脸上却带着崩溃。
“额……粲姨,我回老宅再说成不?”阮依依小心翼翼的问。
粲粲连声应下,“行。我叫了你妈咪,晚上吃个热闹。”
粲粲说完挂断电话,然后看着乔舒赫,笑,“看你老婆,还挺害羞呢……”
桥乔舒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待会儿还会更害羞。”
……
阮依依风尘仆仆到老宅的时候,老宅里的人都已经聚齐了。她第一眼朝着乔舒赫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到了躲在乔舒赫身后跟个缩头乌龟似的Nclas。
她可是找了他大半天呀!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阮依依径直朝着Nclas的方向走了过去。想将这罪魁祸首直接提出来。
然而这罪魁祸首却面带微笑的对着她甜甜的喊了一句,“嫂子好!”
嫂子?我尼玛……
“嫂子,你可回来了,大哥等你老半天呢!”这次开口的是兰森和,那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可亲热了。
阮依依的脸都快绿了。
旁边的乔曼伊也不明就里的落井下石:“嫂子,你和我哥哥都搬了新别墅了,也没说请我们吃个饭什么的。太不地道了。”
新别墅?哪里来的新别墅?
阮依依看着乔舒赫的方向,却看到男人淡定的对着她招了招手。
阮依依上前,是为了找他算账的。然而却被他一把拉到了他的身边坐下。他修长的手臂随意的环绕着她的肩头,看着乔曼伊淡淡的开口,“管得倒是挺宽。”
“就是,嫂子和大哥既然搬到了新别墅,自然是不希望你去打扰了。谁让你成天那么聒噪,大哥,你要不要请我去你家绕绕?”乔森和带着期待的小眼神问。
乔舒赫还没开口,话题就被柯诗意接了过去,“绕绕当然是要的。”
绕个呀!
阮依依低眸看着乔舒赫,凑近他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咱俩什么时候搬新别墅了?!”
“回家你就知道了。”乔舒赫也凑近她的耳边跟她咬耳朵。
一旁的莫西看着两人笑,“瞧瞧你们这如胶似漆的样儿,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让我家诗诗给你们当伴娘。”
“莫姨,诗诗先前跟我说她要当花童。”Nclas接过莫西的话,终于找到了理由报仇雪恨。
可是没想到柯诗意回头就接了一句,“嗯,我当花童,Nc说他要当捧花。”
“当捧花?那敢情儿好啊!”乔森和看着Nclas大笑。
Nclas黑了俊脸,“森森,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是不是?”
“要是Nc当捧花,我都不介意多抛两次!”摔不死你丫的!
阮依依一双美眸带着深意看向Nclas。
Nclas:……
“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不其然呐!”Nclas看了一眼柯诗意和软阮依依,典型的指桑骂槐。
柯诗意作为一个对中国文化爱之入骨的人,当即便回他,“就知道断章取义,那你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后面一句是什么吗?”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有怨。这我说得没错吧!”Nclas得意的看着柯诗意,这个问题可难不倒她。
毕竟在他正在养读的剧本里,就有这句经典的台词。
柯诗意点头,“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意思就是,就女人和小孩儿最难养活了,你对他们好,他们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试探你,冒犯你,搅和你。你要是对他们板下脸来,他们便埋怨说个不停,说你对不起他们。所以啊,女人啊……”
“说你没文化,你还非要装B。”门口,南烟和夜雨扬的女儿夜影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上前拍了拍Nclas的肩膀。
她一件白色的T恤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牛仔裤,墨色的短靴衬托出极致的大长腿,多半是遗传了夜雨扬的身高,夜影是分分钟要和Nclas对视的节奏。
她看着Nclas笑,“智商白挂的?”
他智商当然不是白挂的,只是突然发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不可随便乱说罢了。
柯诗意淡淡的扫了Nclas一眼,说,“女子,中间应该有断点。女,指的是君主的气切,子,指的是君主的孩子。小人指的是君主周围的宠臣,佞臣,宦官……”
“对对对,指的就是你这样儿的。”夜影搂着Nclas的肩膀大笑容,毫无淑女形象。
Nclas脸色一黑。三个女人一台戏,说得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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