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是叶伟民,在机关单位上班,之瑷羊毛衫厂的名额就是他帮我弄的。一般人感谢我都来不及,可夏之瑷倒好,不但不感激,还闹起失踪。”
“大姐你好,我是叶伟民。”叶伟民伸出手。夏之秋对这个叶伟民可没有什么好印象,记忆中,这人总是站在夏之月身后,很多事她知道不是夏之月的本意,而是这个叶伟民遥控的。夏之月小时候和她其实还是很好的,家里穷,她小小年纪跟着她去打石子,还会帮忙照顾妹妹弟弟,母亲不让之月跟着她打石子,夏之月就反驳母亲,小小的人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最后连母亲都拿她没有办法。可自从在县城工作恋爱之后,她们姐妹距离就越来越远了
,夏之月变的自私。现在想想,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夏之秋没有伸手和叶伟民相握,正尴尬的时候,陈保国上前和叶伟民的手握上了。
“我是陈保国,之秋的丈夫。”
“原来是姐夫呀,你好!”
“我们长话短说吧,既然夏之瑷失踪了,先去派出所报案!失踪时间越长,夏之瑷越有可能遇上危险!”夏之秋干脆利落的说道。
“可妈不许呀,否则我早就报案去了。”这点也让夏之月非常恼火,人找不到就报警,可偏偏母亲还不许,父亲也什么都不管。
夏之秋皱眉,这不太像平常母亲的作风,夏之瑷可是母亲的命根子,人不见了家里能这么太平?
“母亲和你到底怎么说的?”
“她说去报警以后,姑娘家的清白可就说不清了,而且女孩子家家的离家出走这个名声也不好听。让我找你商量,到处找找。”
“是母亲让你找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夏之秋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说不上的古怪,可又找不到什么头绪。
“夏之瑷手中有多少钱,你知道吗?”夏之瑷手中多少钱,决定着她能走多远的路,不过那丫头花钱没有度,也实在说不准。
“她?老娘平常给的不少吧!哪里能算得出来?”“怎么算不出来?她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人,根本没有积蓄,不过你给家里二十,落到她手中估,计能有个十元。”夏之秋猜测。因为最近母亲钱都去打点舅舅了,夏之瑷就没有钱花了,否则也不会打主意打
到老二身上。“我把钱都给了老爸的?她还能有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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