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打算。”陈保国知道夏之秋主意大,不满足夏之瑷的要求,那肯定已经有了打算。“能有什么打算,我这次不过是帮着大妹找人,现在人找到了,还是给大妹送回去。家里不是缺钱吗?大妹给安排的不是挺好的,刚好解决了母亲的财政危机。”只要夏之瑷不在母亲的跟前,母亲就不会想
到她,加上现在母亲手头紧,如果她在适当的透一些风出去,说是这些聚赌之人被抓,母亲恐怕能够消停一阵子。
“你爸妈不会说什么吗?”“这可能还要劳烦阿姆写封信给我爸了。”夏之秋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父亲这个人最是重面子,如果陈母写信给夏铁生,先说明了夏之瑷发病的事情,在好好唠唠夏之瑷这段时间住在陈家发生的一切,想必会让父亲觉得脸面无光,谁喜欢别人批评自家的女儿,把女儿说的一无是处,关键还是自己平日最疼爱的女儿。至于夏之瑷发病,夏铁生肯定是忘得一干二净了。父亲这个人她还是很了解的,表面上很讲
原则,特别是面对外人的时候,说句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没有母亲在场的时候,对她们几个子女还算是公平,可一旦面对母亲,特别是哭诉起来,那又是毫无原则可言。
想想小时候的一桩桩一件件,还有前世的一些事情,哪一件不是如此,事情多了,她的心也就麻木了。
有了这么一封信,就算是日后夏之瑷去告状,夏铁生再要责备,那也要掂量掂量。
“看样子你已经什么都想好了,可大妹还会帮夏之瑷安排吗?”“她不想安排也要安排,人可是她手上弄丢的,我给她找到了,她谢我都来不及。”夏之秋淡淡的一笑,母亲吩咐夏之瑷做的龌蹉事,最多也就只能告诉夏之瑷,这种事母亲是不敢告诉夏之月的。毕竟夏之
月还要嫁入高门的。而且被夏之月知道,夏之月说不定还要劝母亲收手。而经过这一次,夏之月恐怕会把夏之瑷看的更紧。次日,夏之秋和陈保国就带着夏之瑷去了县城,刚开始,夏之瑷还挺得意的,以为夏之秋这是带着她前往县城检查身体,一路上不是嚷嚷着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的,让夏之秋端茶倒水的伺候。而夏之秋也尽量的满足她的要求。这样就更加让夏之瑷得意不已了。她觉得这次生病是生对了,夏之秋一定是怕她生病的事情被母亲知道,也是家里是最近张她的,从小只要一生病,父母就尽量的满足与她,这
次她绝不会轻饶了夏之秋。
下了船,夏之瑷就嚷嚷着头晕,不肯走路。没有办法,夏之秋又雇了一辆车来拉夏之瑷,开始夏之秋叫了一辆牛车,夏之瑷嫌弃牛车太臭,不愿意座,夏之秋没有办法又找了一辆三轮车来拉夏之瑷。坐在三轮车里面,夏之瑷还幻想连篇,想着进了医院怎么狠狠的敲诈夏之秋一笔,怎么让夏之秋如佣人般伺候她。这样在三轮车摇曳晃荡之下,她昏昏睡去。等醒来,哪里还有夏之秋夫妇的影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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