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秋的话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也让周森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收起刚才的心思。为了一个女人,让整个周家陪葬实在是不值得,就算不是整个周家陪葬,他如果动手,抓的也是他。
“没有想到你老公哥哥还是大人物呀,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么问周森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知道夏之秋的路数。
“县公安局副局长。怎么,你们村可有什么冤案错案?我很乐意帮你们传话他的。想这种虐待祖国花朵,霸占儿媳嫁妆的应该能定一个虐待罪和非法侵占罪吧!不多也就三五年。”夏之秋瞄了瞄老太婆。听到夏之秋背景之后,感受到她的目光,周香梅再也不能淡定了。她是搓磨媳妇,虐待孙女,还想毁了多管闲事的夏之秋,可是她横一直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出了这个地界,她是半点胆量都没有。前
些年的斗争她还记忆犹新,严家男丁兴旺,她也只能是夹起尾巴做人,现在严家没有人了,儿媳懦弱,她不了软柿子捏就对不起自己。周森现在庆幸头脑清醒并没有被挑拨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算面前女人只是吓唬他的他也不敢赌,而且从夏之秋的面容上,他确实没有看到她脸上有害怕二字,反而冷静的可怕,这样的人他是得罪不
起的。他上前拉过周香梅,“姑婆,这么长时间要搓磨你也该搓磨够了,索性就放了应霞自由,得饶人处且饶人。”周森做起了周香梅的思想工作。周香梅不到固执,而且自私,儿子丈夫死掉以后,她性格变得乖
张,好像什么都无所谓,怎么高兴怎么来,所以周森也没有把握能说服周香梅。“现在是她不饶了我,你怎么不去和她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了我这个已经死了丈夫,死了儿子的孤寡老太婆!”周香梅看向周森,她吃进去的东西休想再拿出来,年轻人钱没有了还能赚,身体不舒服还
能养,她老太婆活一天少一天,多活一天都是老天爷给她赚的,而钱就是她未来生活的保障,谁也别想拿她的东西。“那些金饰原本就是应霞的,拿媳妇的嫁妆,这事说出去以后我们周家都没有办法见人了。”周森见姑婆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有些生气,好歹他也是村长,这么多人看着,居然这点思想工作也做不通,然后
他想到帮周香梅的这些事,就觉得以前的忙帮的太不值得了,老太婆真还把自己当一盘菜给他脸色看了。“谈的如何?应霞的条件也不苛刻,就想拿回自己的嫁妆,怎么这么点面子也没有呀?其实应霞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周家的声誉考虑,传出去了,谁还能把姑娘嫁去你们周家。”夏之秋补刀,她不说周森已经
对周香梅有意见了,被这么一说周森肚子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窜。“周香梅明天开始你的工作就变动一下,虽然你有些年纪了,可村里比你年纪大的人比比皆是,已经有很多村民反应我对你太照顾了,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羊圈放羊了,跟着你们严家的族长去开荒吧!”所谓的开荒就是去山地里开垦荒地,原本落海村地少大都是山地,村里男人以捕鱼为生,而这些年捕鱼技术突飞猛进,能靠海吃饭的都生活不错。自然就不稀罕家里女人去种地了,村里山地基本都是荒废掉的。结果落海村接二连三的船出事故,严家男人差点死绝,没有了主要劳动力,女人也不可能出海,自古以来就有传言女人出海是要带去灾祸的,就是破四旧的那些年,靠海吃饭的渔民也不敢违背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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