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敢肯定之凉没有过来,昨天二哥才来过我这里借钱。如果之凉回去过,二哥一定会和我说的。”
“夏之铭为什么借钱?”
“还不是妈和张宝来惹出来的。”说起张金妹和张宝来夏之瑷连舅舅都懒得叫了,实在是那人根本不配当她舅。“张金妹和张宝来在家里又惹了什么事?”夏之秋隐隐觉得张金妹和张宝来一定是在老家惹事了,然后才到夏之凉这里避祸,结果连带夏之凉的工作也给弄没了。这两个简直就是惹祸精。还不知道这两人惹
下什么祸事,夏之秋就已经能肯定了。“之铭谈了一个对象,那家挺穷的,那女孩又是家中长姐,下面两个弟弟,负担比较重,为了这事二哥和家里闹了意见,从家里搬了出来,没有想到妈找张宝来去毁了那女的清白,那女的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不好,被人听到声音救了,不过清白也是被张宝来毁掉了,张宝来和妈知道事态严重逃掉了,那女方家里就找我们家要说法,还说反正是被娘舅老爷毁掉的清白,这婚事一定要二哥受,发生了这种事二
哥肯定是同情人姑娘,可同情归同情也不能娶了人。后来爸和那家谈,就是花五千元把这事压下,从此二哥和那姑娘桥归桥路归路,而那姑娘家也不会再去告张宝来和妈。五千元家里肯定是拿不出来的,爸拿出两千,二哥这些年自己攒了一千,原本他还想
用这笔钱结婚的,现在也是黄了,昨天他问我借钱,我让他今天过来取钱,过会儿他应该过来拿钱了。”夏之瑷说道,到底是自己的二哥,她好说歹说才说服叶伟民借钱。
夏之秋听了夏之瑷的话才知张家姐弟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上魔都找夏之凉。她敢肯定这姐弟两个没有和夏之凉说在东江干下的事情。否则夏之凉肯定连张金妹都不敢留的。
“先不要借钱给之铭,那家人要告就让那家人去告,之铭要和这姑娘分开,能补偿就补偿人家姑娘一些,要不是他,人家姑娘也不会给张宝来毁了清白。”
“姐,这什么意思?”夏之瑷有些懵懵懂懂。一下子也明白不过来夏之秋这么做的用意,直觉夏之秋不是心疼钱。
“我刚从之凉的学校问到,那两姐弟来魔都找之凉了,张宝来在浴室偷看女生洗澡,夏之凉被迫辞职。”夏之秋三言两语说完整件事,却已经让电话另一头的夏之瑷嗔目结舌了。“噢,天哪,这两姐弟这么敢,这么敢?之凉那个笨蛋,难道不会打个电话回家问问这两姐弟做什么上魔都吗?那个傻瓜,我就知道沾上这两姐弟就没有什么好事。姐,现在之凉在哪里呀,她会在哪里呀?”夏之瑷都不知道张宝来和张金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已经在东江惹下这么大的事情了,结果还像没事人一样的跑到魔都去,跑去了还不算又在魔都惹下事情来,现在还连累了夏之凉,她现在最庆幸就是和张金妹撕破脸,因着当年的事情再也没有和这个母亲往来,每每只要想到那个已经逝去的女儿,她都心痛万分,只有生下孩子才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母亲,人家是把自己孩子捧在手心,而母亲心中眼中只有张宝来一个,好像是张宝来才是她儿子似的。现在夏之瑷是全然明白了夏之秋的意思,姐这是要治张宝来的罪,强女干这种罪,基本是民不告,官不究,如果那姑娘家揪着张宝来不
放,张宝来这次可是第二次犯罪了,算是累犯了,要重罚的。
在夏之瑷那里没有问来夏之凉的下落,夏之秋就去找了魏冠辰,想通过他知道这个孙明的下落。既然知道孙明是开茶楼的,想要找出他来就容易了许多。魏冠辰并没有让夏之秋等很久,就知道了孙明的信息,孙明不但有一家茶楼,父母还经营着一家外资酒店,人倒是还好,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记录,唯一的不良嗜好就是女友换的勤快一些,大多喜欢找在
校的大学生。
“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夏之凉的下落,是不是在他那里?还有张金妹和张宝来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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