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量她的时候,她又开始恐惧的喊道。
她至始至终,目光都是看着屋顶,那里究竟有什么呢?
我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除了黑瓦就是黑瓦,根本什么都没有!
“阿姆,我是婉婉,我回来了!”等她喊完,我走过去想要解开她手上绑着的绳索。
结果,手刚伸过去,一根竹竿就打在我的手背上,手背不疼,但传来麻嗖嗖的感觉,让我缩回了手。
这时,阿爸粗豪嗓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别解开绳子,要不然,你阿姆发起疯来,咬死你,我可不替你收尸。”
阿爸嘴巴还是这么毒,一出口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缩回手没说话,毕竟,在养父的眼里,我估计还是那个蠢笨丑陋,没人要的丧门星。
“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养父拿竹竿指了指破旧的门,随即,不等我先走,他就拄着竹竿,一切一拐的走出房间。我这才发现他的腿不好。
“阿爸你的腿怎么了?”我奇怪的问他。他答道,“还不是你阿姆咬的!昨天晚上开始,就和疯了一样,见什么咬什么,不给她咬东西,就咬人、咬自己!嘴里还喊着什么尧大仙放过她的话,听的人都怪慎得慌。这不,实在没辙,我就喊你隔壁王
叔过来帮我,给她绑到了床上。现在总算稍微安静一些了。”
阿爸说话间,坐到了堂屋的长板凳上,对我看过来又道,“你这脸美容啦,则整的这么溜光水滑的了?”
阿爸不识字,说话也不会用词,但我听懂了他的意思,忙解释道,“我没整容,脸上的斑涂药去掉了。”
一听我没整容,阿爸才舒展眉头,“嗯,涂药没啥,别整容美容的,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真是花钱还遭罪。”
我点点头,一副受教的乖巧模样。其实,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在他们夫妻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少挨点打!
当然,现在的我,自然是不怕他们打的,但多少年形成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我让你请你小叔回来救你阿姆,他不肯来吗?”又闲聊了一会,养父将话题移到这个问题上。
我如实答道,“小叔他的电话,我没打通。不过,我这段时间跟着他,学了一点道术,应该能帮阿姆驱邪。”
正好我说这话时,外面来了个端着饭碗来串门的邻居。她也就是前年刚嫁给隔壁王叔儿子王安的媳妇,其实,也就是我的小学同学,叫梨花。
她小学的时候就特爱和王叔家儿子一起玩,并且总爱鼓动王安欺负我……
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但碍于在一个村,又是邻居,所以,我见她过来,也不好不理她。
忙打了声招呼,“梨花姐,你来啦?”
她放下碗,朝我仔细的看过来,“哟,这是婉婉吧?瞧这进城回来就是不一样,整容整的脸上一个斑都没有了,小脸煞白煞白的,真是好看的紧。”
这话说的,酸不溜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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