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他啊,”叶落茗手抚在额头上,闭上眼,“悠悠,辰辰,还有秋亦寒……墨洛温的人想杀悠悠,也一定想杀他们……我只是想……”
只是想,尽我所能,去保护这些人罢了。
哪怕现在的力量很有限,甚至有些悬殊。
唐子衣看着叶落茗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轻声道:“墨洛温由秋亦寒起,自然要由秋亦寒去终,你也有你的责任,更何况,那你现在的力量也撼动不了墨洛温,秋亦寒不愿意让你涉险,和你不愿意他有危险,这是相辅相成的。”
说完,又沉吟着说:“而且我总觉得,秋亦寒在下一盘大棋呢。”
叶落茗转头看唐子衣,“大棋?”
“你想想,他是废了多少力气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他是墨洛温的首席继承人,将来整个墨洛温都是他的,好的,怀的,一锅儿端,可他却暗示你,他要解决墨洛温……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秋亦寒不会那么傻,说不定有什么大计划,你如果一味的去追究,搞不好会打乱他,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叶落茗没说话,仔细想想唐子衣的说法,似乎也对。
她虽然擅长查案推敲,可她不擅长商界的谋算诡计,那恰好是秋亦寒的强项。
悠悠和辰辰都是他儿子,他不可能不为孩子想。
危险来自于墨洛温,他迟早会出手解决。
现在,显然是在储备力量。
“想明白没?”唐子衣见叶落茗眸色深深,就知道这家伙是把自己的话往心里去了。
叶落茗皱眉,“其实我很怀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被秋亦寒当枪使了,”叶落茗冷淡着声音回答。
“当枪使?什么意思?”唐子衣皱眉。
“他早就在你这里知道了白白的背景,也知道墨洛温有人和孔家勾结,他还放任白白和悠悠做朋友……”叶落茗眯了眯明眸,里面闪过一抹亮色,“他一开始就铺了路,想借我的手,拔掉孔家这颗子。”
“……”唐子衣也沉默了。
把一个明知道危险的人放在秋明悠身边,这叫做……诱饵上钩。
秋明悠是鱼饵,孔白就是那个钩。
叶落茗要做的,就是抓着个钩,拔掉那个手持鱼竿的人。
“他对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狠吧……”唐子衣后怕,秋明悠可是秋亦寒亲生的。
叶落茗低头,长长的眼睫盖住了眼瞳,幽深的看不出颜色。
……
叶落茗回到别墅,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秋亦寒,只看了秋亦寒一眼,就大步上楼。
秋明悠正看书看到一半,房门被敲开,叶落茗一言不发走进来,打开衣柜的门,手在悬挂起来的衣服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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