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我喜欢你,难道你从来没有感觉到吗?”
轻声呢喃着,她轻拍着他的脊背,似乎这样就能理顺他所有的怒气与惶恐一样。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在爱情上的犹豫和退缩伤害了你,可那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原因。”
目光深远地看向窗外深沉的夜幕,她叹息一声,道:“在我的家乡,一个女人……哦不,是一个雌性就只能有一个配偶,长期以来形成的观念让我一时适应不了一个雌性配很多雄性,所以,在知道了你的心意以后,我一直都在挣扎!”
幽幽地说着,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轻拍祁悦脊背的动作:“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可是当初我有了雷藏,所以在感觉到你的心意以后才会挣扎徘徊。不久以前雷藏曾经和我提过让我收了你,是我自己不能放开家乡的旧观念,而且,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愿意……”
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让刘丝丝咬了咬下唇,但现在是解决问题的时候,她必须要面对这些羞人的问题。
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悸动的心情,她问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在一起,即便我已经有了雷藏?”
一直没有反应的祁悦身体一颤,他嚯的抬起头来,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刘丝丝清澈的黑眸,仔细在其中寻找着,哪怕刘丝丝的眸子里有一丁点口是心非,他都会受到更加严重的创伤。
然而,那双清澈的黑眸中只有认真。只有坦然与心照不宣的忐忑与小心翼翼。
祁悦笑了。
“丝丝,我一直以为你嫌弃我没有用,所以才会对我疏离。丝丝是傻瓜,你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只要你下令。让我立刻去死我都愿意,又怎么会介意雷藏?而且那一晚,我亲眼看到你们……这种事情,我真的不在意。只要你能接受我,只要雷藏能接受我……”
“傻瓜……”
不等他说完,刘丝丝俯下身来用柔软的双唇封住了他的唇瓣。
早已品尝过一次的唇瓣微微湿濡和颤抖,祁悦的身体也微微抖动着。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明明不久以前他还是被部落和心仪的雌性抛弃误解的可怜兽人,可是不久后的现在,他不但得到了部落的肯定。更是得到了心仪的雌性的容纳,他怎么能够不激动?
舌尖小心翼翼地伸出来,他试探性地轻触着刘丝丝湿润软滑的唇瓣。本以为要被拒绝,岂料那唇瓣赫然开放,迎接着他的到来。容纳着他不确定的试探。
他的心颤了颤。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掉了。
尤其是他笨拙的探索迎来一条柔软的灵活的香舌的温柔接待,那柔软的灵舌就像有魔力一般,所过的地方无不带起熊熊燃烧的火光。
“唔……”
祁悦轻吟一声,双手忍不住前探抱上了那柔软的身体。
他粗粝的大手无师自通地轻轻抚摸着刘丝丝柔软地身体,裸露在兽皮抹胸之外的肌肤顺滑如同沃尔西河冬日里光滑的冰面,连一丝褶皱不舒服的地方都找不到。
这场景如同绝望森林的场景再现,想起上一次那香艳的场景和怀中小雌性诱人的呻、吟,他的鸟儿就忍不住昂扬了起来,对着最心爱的小雌性致敬。
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忍耐不住双手前探。抵达刘丝丝柔软的胸前,抵达那一直令他好奇向往的高耸上。
柔软而手感上佳的感觉让他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他强迫自己按捺住想要撕开怀中雌性抹胸的念头,轻声询问道:“丝丝……我可以,看看它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那是情、欲的味道。
刘丝丝一愣,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回答。
他的手在她敏感的双峰上徘徊,掌心不停地摩挲着那两粒豆豆。而那感觉最强烈的豆豆不顾她的羞赧傲然挺立,软中带硬的豆豆更加敏感,更加放肆地想要迎接那手掌的爱、抚。
“嗯……呼……”
她既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迎来的是祁悦迫不及待地动作。
一把撕开碍事的兽皮抹胸,借着微弱的月光,祁悦贪婪地看着刘丝丝胸前那洁白的高耸。
比森林中最圣洁美丽的花朵还要美好的色彩让他几乎窒息,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那一直被刘丝丝视作秘密与宝贝的双峰,双手颤抖地覆了上去。
“哦……”
“嗯……”
满足的窥探同时自他和她的口中溢出,刘丝丝咬紧了下唇,前身却忍不住前倾着想要更多,更多的……
爱抚。
两只白兔一般的软肉在祁悦手中随着他的揉捏而变幻着形状,刘丝丝的身体也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
雷藏的性子沉稳,从来都清楚自己的目的不肯在多余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所以他虽然好奇她胸前的饱满,却很少会认真把玩。
对此,刘丝丝虽然有些微的不满,可是害羞的她并不会主动地提出来。
如今最需要人安抚的地方被祁悦虔诚地朝拜着,她顿觉通体舒泰,整个人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只有双臂挂在祁悦的脖子上,身体却瘫软如同一滩春水。
“祁悦……唔……”
无意识地呼唤着祁悦的名字,她身体空虚的难受。她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填充,身体也没有意识地轻蹭着祁悦红果果的身体,偶尔触碰到祁悦已经硬的不成样子的大鸟儿,都会引来祁悦的倒抽冷气,而他手中的力度也更加大了起来,往往带来她更加汹涌的快、感。
终于,祁悦不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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