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冷,但这一刻的白童惜却仿若被一团火球拥抱,连心口都热得发麻。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着,浴缸中的水流哗啦啦的溅了一地。
次日。
白童惜扶着发酸的腰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孟沛远的大床上,床跟她平时睡的沙发不一样,很软很舒服,充满着特有的男性气息。
想到孟沛远,她的脸禁不住一红,久旱逢甘霖,昨天晚上和他从浴室一路做到了C上,她竟没有半分不情愿的感觉,而放纵所承担的后果,就是想伸个懒腰都困难。
房间里静悄悄的,想必孟沛远早已离开。
白童惜赤着脚下床,在橱柜前随意套了件衣服,却在转眼之际,看见了桌面上放着的一盒避孕药,提醒她孟沛远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孩子,对孟沛远来说,是负担,是累赘,是束缚住他自由的枷锁。
她不是那种会拿孩子要挟丈夫的女人,尤其是父母那段失败的婚姻,让她没有丝毫犹豫,把药喂进了肚子里。
下楼的时候,佣人请她前去孟知先的书房。
白童惜问什么事,佣人笑着摇了摇头。
“爸,我进来了。”
步入书房时,她的眼睛恭敬又不失尊严的望向孟知先,意外的是,孟沛远也在。
孟知先首先关心了下白童惜昨晚没回家吃饭的原因,她含糊着说是去谈业务,不料,孟沛远这时用鼻腔冷哼一声,嘲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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