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纳闷道:“怎么回事?”
阮眠:“不知道,丁力被抓后,物业管理就差搬家公司的人把丁力的家抄个精光。”
“那丁力的老婆怎么说?”
“闹呗,不过后来物业管理拿钱赌了她的嘴,她男人又在拘留所没放出来,她只好自己做回主了。”
阮眠咽下芒果,续道:“我觉得这事呀,和你老公脱不开关系,他帮我,无外乎是爱屋及乌。”
“……”白童惜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孟沛远爱她。
左璐璐单手撑着脑袋,笑对白童惜:“听阮眠这么说,证明你嫁的不赖嘛。”
左璐璐年纪和白童惜相仿,人生阅历却比她丰富很多,有时候,左璐璐不像个闺蜜,反而像个人生导师。
正如现在,白童惜就很虚心的请教着:“璐璐,假如一个男人,之前跟你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得好好的,却在换了新环境后对你大发雷霆,这是为何?”
“新环境?比如说?”
“呃……新房,只住他和她。”白童惜以第三人称阐述她跟孟沛远的关系。
奈何,左璐璐眼睛毒呀,一下子就看清了本质问题:“童惜,他会表现出排斥,说明了一个问题,他还没做好接纳她的准备。”
白童惜皱眉:“可是,都已经住进去了呢?”
左璐璐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那他可能会想方设法的把她赶走,或者……主动避开她。”
白童惜一愣,孟沛远一连出差好几天,音讯全无,这算不算是在避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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