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缩在被子里的手悄然握紧,孟沛远这雇的都是什么人啊,没素质!
年长一点的女佣把手里的餐盘放下,劝了同伴一句:“行了,别说了,再说人家就要醒来找你算账了!”
俏女佣哼了声,愤愤不平的把白童惜掉落一地的衣物卷成团,跟随年长的那个掩门离开。
白童惜缓缓睁开灵动的美眸,她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孟沛远把她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城堡里,还没收了她的衣服及联络工具,甚至还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他想干什么?软禁她吗?
凭什么?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忿然的视线在扫过衣橱时顿了顿,白童惜脑海中灵光乍现,下床后从橱柜里找出一件男士衬衫和休闲裤……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为今之计,就是回香域水岸找孟奶奶求情,只有孟奶奶才能压制住孟沛远!
以孟沛远的个头,他的这些陈年旧物穿在白童惜身上,还是太大了,简直跟高中小女生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只见白童惜把过长的袖子和裤脚往上卷了几圈,再用腰带把不合身的裤围勒起来,忽略那头及腰的长发,还真有两分清秀少年的样子。
挺了挺胸脯,白童惜故意装出不好惹的神态,抬手拧开门把。
从女佣的对话中,她不难得出孟沛远不在城堡的结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可当看见门口守着一个男人时,白童惜脸上的伪装不幸裂开了,谁能告诉她,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瞥了眼白童惜身上不伦不类的装扮,林修眼中划过一抹了然,言谈间却不见多大波澜:“小姐,我正要敲门。”
白童惜尴尬的问:“你……你是这里的管家?”
“是的,如果不介意的话,小姐直接叫我一声‘林修’就可以了。”
白童惜注意到林修手上拿着的水杯和药盒,她问了句:“林修,这个是?”
林修直言不讳:“这是给小姐准备的避孕药。”
眸光一黯,白童惜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让你给我的?”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孟沛远是不会让她怀上孩子的,但白童惜却非要问个清楚,因为只有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被她盯着不放,林修有些不自在的避开视线道:“……没错。”
这样的回答无疑将白童惜心底仅存的幻想完全扑灭,她苦笑了下,伸手接过水杯和避孕药,当着林修的面把白色的药丸喂进嘴里。
在林修审视的目光中,白童惜半开玩笑的问:“需要我张大嘴巴,让你检查一下吗?”
“不必了。”林修摇了摇头,虽然从这个女孩身上感受到了可怜与无辜,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绝不容许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孕育上他家先生的子嗣。
白童惜哪知道这避孕药根本就是林修自己准备的,她粉饰太平的问:“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林修:“不可以。”
白童惜眉头一皱:“我不是这里的犯人,你们没权利囚禁我!”
见白童惜企图绕开他,林修左手一动,挡住了她的去路:“小姐,这里是先生的地盘,我只要喊上一句,马上就会有人把你送回房间,你还是配合一点,你是先生的人,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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