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不自觉的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孟沛远慵懒道:“没去哪儿,就是到附近随便逛逛。”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凌晨之前。”
白童惜暗暗嫉妒了下他能出门玩这么久,而她却连散个步都要被人跟着。
叹了口气,她意兴阑珊的挥挥小手:“那好吧,你开车小心。”
就在她以为孟沛远急着出门之际,他忽然以两指捏住她的两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得时间越长,他的眉心就皱得越狠,捏的她也就越疼。
白童惜痛苦的嘤咛一声:“孟沛远,你捏疼我了!”
经过提醒,孟沛远稍稍放松了施加在她面部的力道,只是他的俊脸仍然很臭:“除了开车小心,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
他阴测测的话砸在白童惜耳际,却激不起她什么特殊的反应:“那你还想听到什么?比如早点回家?”
孟沛远忍无可忍的自己做起了假设:“你就不怕我背着你找女人?”
白童惜一怔,有些迷糊的反问:“你会吗?”
孟沛远扬了扬眉梢:“如果我说,我会呢?”
白童惜十分无奈的说:“你打一炮需要多长时间?我就算防得过今晚,防得过明天?后天?大后天吗?我总不能像你一样,派一堆人跟在你后面,看你每时每刻都在干些什么吧?”
孟沛远昂了昂下巴,目光锋利:“也就是说,你不在意?”
他希望她在意!或者说,他渴望把她潜移默化成和他一样的人!
他希望自己在对她滋生占有欲的同时,她也同样无时无刻的不再想着独占他!
这才是他理解下的爱情!
“我在意,我当然在意!”要说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那只能说这个女人虚伪或者是疯了。
在他有缓和的面色中,白童惜选择以一种不那么累的方式活着:“只是比起怀疑,我更愿意相信你。”
一听这话,孟沛远的心情一下子复杂到了极点,同样是在意,他将“束缚”两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而白童惜,却选择了给他自由。
闭上眼,再睁开时,孟沛远的双眸又沉淀回之前的沉寂,他并不想去改变自己的方式,改了的话,就不是他了。
低头,在她侧颊轻轻落下一吻,孟沛远匆匆道:“我出门了。”
当他的吻蜻蜓点水的落在她颊边时,白童惜胸口一阵小鹿乱撞。
“嗯,我送你。”半敛下水眸以挡住其内的羞涩,她轻不可闻的说。
……
目送那辆华丽的跑车消失在夜幕下,白童惜傻傻的抬起五指,覆上被孟沛远吻过的地方。
不管他们亲近多少回,但每一回的靠近,还是能让她听到怦然心动的声音。
郊区,一栋破旧的房子外。
孟沛远下车时,两个站在门口把守的黑衣人速度迎了上来:“先生,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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