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童惜愤然走向二楼的背影,姜医生心有余悸的问身旁的男子:“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樊修定定的重复:“很合适。”
二楼,主卧。
白童惜敲响房门的时候,衷心的希望孟沛远已经入睡了!
但她明显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
今晚就算给孟沛远喂一百颗安眠药,他也注定无法安睡。
当听到敲门声时,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樊修。
但结果却出人意外,就好像幸福来敲门般,映入他眼帘的,郝然是白童惜!
未经考虑地,孟沛远伸手拽住白童惜的手腕,把她扯进房中,气息微沉的将她禁锢在他与门板之间。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白童惜言语间没什么色彩:“松开我!”
“你来我房间,不就是为了让我这么做吗?”
像是魔怔了般,孟沛远擒住她小巧的下颌,低下头就要吻住那张令他此刻痛不欲生的嫣唇。
但就在他的吻即将落下去之前,只听白童惜嫌恶的说:“别逼我讨厌你。”
别逼我?
讨厌你?
孟沛远生生止住了动作,因为他意识到,在白童惜看来,他这不是亲密,而是侵犯!
他在侵犯一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他气闷不已!
孟沛远追着她的视线,咬牙切齿的问:“深更半夜的,你既然有心敲响了我的门,又何必装作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我来找你,是为了谈傍晚还没有谈完的事情的,所以,请你别压着我……”
注意到他越贴越密的动作,白童惜的后脚跟、腰、背、后脑勺皆紧紧地贴着门板,但即便如此,她的胸口仍然被压得有些气短。
她忍不住想要抬起身侧的两只手推开孟沛远,却被他早一步察觉,被他反手按住,还厚颜无耻的用十指穿插进她的十指间,逼她十指紧扣,紧跟着将她扭来扭曲的手背钉在门板上,她瞬间动弹不得!
居高临下的对上她愤懑的小眼神,孟沛远饱含深意的说:“傍晚的事很简单,你去你的副总家体察民情,我下班后正好顺路,就去把你接回家,仅此而已。”
白童惜脑子懵了几秒后,随即开口:“哪有那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孟沛远的声音显得十分压抑。
这个女人最好别再逼他,她要是再敢提离婚,他就把她的肉剁成泥包饺子吃进肚子里,把她的血调成红酒融进血液里!
白童惜被他一身煞气吓了一跳,心想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该死的!
她要是死了,第一个就去找樊修索命!
“你……你别乱来啊,我可警告你……现在是法制社会,小心我报警,告诉警察……你家暴……”
见她惊得无语伦次,孟沛远非但不安慰,反而还故意像吸血鬼似的用鼻子蹭了蹭她脖颈处的动脉,邪魅的说:“我何止是想家暴你这么简单?我还有许许多多你没有见识过的手段在等着你,每一样都足够让你欲仙欲死,等我先折磨够了你的身体,再摧残你的灵魂……”
白童惜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急于自我安慰的说:“你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做的……”
孟沛远轻嗅着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有些沉醉又有些难掩心痛的威胁道:“我会的!别忘了除了泰安集团的老板外,我还经营着一家夜总会,什么手段是我不会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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