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喊追贼。
咧嘴一笑,孟沛远突然作势要把大拇指往她脸上抹:“这是你的东西,喏,还给你。”
“啊啊啊……不要过来!你沾上了,就是你的了!千万别跟我客气!”白童惜左躲右闪,整个人清醒了大半。
孟沛远逗了她半天,直到她累得直说“不玩了”,他才勉强罢手。
“你快点去洗手吧。”彻底清醒了的白童惜,小声催促道。
她其实很不好意思,早知道就应该先把牙刷了,就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了。
孟沛远浮唇一笑:“孟太太,别害羞,南南和桃桃刚出生的时候,也经常吐奶。”
白童惜怔了怔后,面红耳赤地把沙发上的抱枕丢过去:“你滚啦!”
*
趁着孟沛远进洗手间的时候,白童惜登时使出全力拽起行李箱往二楼跑。
一溜烟儿的,她躲进了自己的次卧,并落了锁。
洗完手回到客厅的孟沛远,在发现白童惜不见踪影时,他那颗强壮的心脏竟罕见的一停,而当发现她的手机还放在茶几上后,他的心脏这才重新焕发生机。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说实话非常不好,孟沛远抄起白童惜的手机,往二楼追去。
一向习惯了别人的追随,这还是他生平头一回,产生一种想要对一个人死缠烂打到底的冲动。
就连陆思璇丢下分手信飞离北城的那天,他都能咽下满腹的不甘以及伤痛选择淡忘,可如今在面对白童惜时,他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份洒脱。
果然是年纪越大,就越怕孤独吗?孟沛远自嘲的想着。
之所以这样紧拽她不放,是因为不想后半辈子活得孤孤单单吧。
再去经营一份婚姻或者是情感,太累也太耗费时间,就这样和白童惜将就着过,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思及此,孟二少笑了,浑然不觉自己笑得有多痴汉,多荡漾……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白童惜,面上一窘。
她用力拉高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盖了起来,她不要在这个时候面对他啦!
“白童惜,你落在客厅里的手机不要了?”奈何,门外的孟沛远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她从被窝里撬了起来。
咦?
白童惜将自己浑身上下的口袋摸了个遍,发现空空如也后,她立刻慌慌张张的掀开被子,下床往门口奔去。
“咔嚓”一声,白童惜把门打开后,着急的问一脸悠闲的孟沛远:“我手机呢?”
孟沛远扯了扯唇,眼角往自己的左手一扫。
白童惜立刻把爪子探向他的左手,结果却摸了个空。
孟沛远随后又把余光瞥向自己的右手,白童惜迅速转移阵地,去摸他的右手。
结果,还是没有。
随着他一双黑眼珠灵活地转这转那,白童惜傻乎乎地几乎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只差没去摸他的脚底板了!
她略微眯了一下眼睛,停下了摩挲的动作,重新看向孟沛远,不耐的说:“你身上根本就没有我的手机!”
再开口时,孟沛远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暗哑,还夹杂着些许忍耐:“我有说过你的手机在我身上吗?”
白童惜气歪了鼻子:“……不在你身上,那你总往自己身上看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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