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童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孟沛远从那声急促的“我”中,听出了为难的成分,他话锋一转:“罢了,我自学也能成才。”
白童惜神色一松:“是啊,你这么聪明,不用人教,肯定也能马上学会的,你只需要……小心一点。”
话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关心,想要去提醒。
“嗯。”孟沛远应道。
擦完地后,白童惜把抹布一并扔进垃圾桶里。
倒不是说她浪费,而是她怕抹布待会儿洗不干净,藏了碎渣,扎了手反而得不偿失了。
“行了,你继续洗吧。”白童惜把垃圾桶归置回原位后,站起身来对孟沛远说。
“等一下。”孟沛远叫住了她。
“需要帮忙是吗?“白童惜回过头来问他。
“这碗、这盘打了洗洁精后都太滑了,我握不住。”
孟沛远说得十分自然,好像握不住这碗,这盘,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它们的问题。
白童惜知道这个大少爷是个金枝玉叶,却不曾想连他的手也不例外。
这得是有多少年没碰到过这锅碗瓢盆,才能练就了一双滑不溜丢的手啊!
有些嫉妒的想完,白童惜把手上的橡胶手套除了下来,递到孟沛远眼前,示意他穿上。
他不接,还说:“我手上都是泡泡,穿不了。”
她便只能道:“那你先洗手。”
他不动,还是摊手看着她,很有点要她全套服务的意思。
白童惜秀眉一攒,在孟沛远期待的眼神中,她把橡胶手套给自己穿了回去,之后硬是将他给挤到了一边。
孟沛远摊手的动作僵住了:“你干嘛?”
“我自己洗啊。”白童惜口吻浅淡的说。
孟沛远瞪了她一眼,十分挫败的说:“算我服了你了!把你手里的碗放下!我来!”
白童惜偏头看他,带着怀疑:“你不是手滑,拿不住这碗和这盘吗?”
“我可以戴橡胶手套啊。”孟沛远想也不想的回答。
白童惜又问:“那你不是手里有泡泡,不方便戴橡胶手套的吗?”
“我可以先洗手啊!”孟沛远大声道。
白童惜朝着水龙头努了努嘴巴:“那你洗呀。”
孟沛远那叫一个恨啊,他一边使劲搓着手心手背,一边在心底咒骂白童惜没夫妻情趣。
让到一边的白童惜,不紧不慢的把橡胶手套取了下来,当孟沛远洗完手后,她不放心的叮嘱一句:“先把手擦干。”
“知道了,啰嗦!”孟沛远粗声粗气的说。
白童惜忍不住冷笑:“这就是你学习的态度?”
孟沛远听后,连手都顾不上擦,就转过身来看她,眼神浮浮灭灭着让她心惊肉跳的炙热:“你答应教我了?”
“看心情吧。”白童惜有些后悔的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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