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他们一个字都没能从白童惜口中撬出来。
就在白童惜即将踏上白家的轿车之际,只听她的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喇叭声。
她原本无心理会,却在听到旁边的记者惊喜的喊出“乔先生”三个字时,愣住了。
白童惜一怔之下,再回过神时,只见乔司宴正对着蜂拥而至的镜头露出神秘的微笑。
而他带来的保镖,正在有条不紊的维持着秩序,记者们虽然没有受到人身伤害,但就是无法接近乔司宴。
见白童惜待在车前久久不入,慕秋雨不禁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这一看之下,慕秋雨惊了:“童童,那不是乔司宴吗?!”
“是他。”不同于慕秋雨的惊讶,白童惜的口吻平静得吓人。
今天的乔司宴,穿着一身类似于十几世纪欧洲宫廷男人的衣饰。
他的外套上排着一列整齐美观的纽扣,里衣领口处的纽扣形同宝石,每一颗虽小,但却熠熠生辉,闪烁着妖异的芒动。
尤其是那两排负责拍照的记者,镜头攒动间,短短一段路,被乔司宴走的就跟红地毯似的。
看着向她走来的乔司宴,白童惜浑身的细胞都警戒了起来。
“喂,你们看,乔先生这是干什么来了?”
“还用说嘛?肯定是冲着白童惜来的!你们没看到他从下车的时候,眼睛就一直盯着她吗?刚才响喇叭,怕也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吧?”
“那这么说,乔先生是来接白童惜的喽?不过,他这是打算跟孟二少正面杠上吗?别忘了,孟二少还在民政局呢,估计很快就要出来了!”
……
记者们众说纷纭。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白童惜却淡定自若,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的。
“白小姐,恭喜你……重获新生。”
当这句话,从乔司宴口中脱出时,白童惜笑了:“乔先生,应该是我恭喜你才对,给孟家泼了这么一滩脏水,他们这下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乔司宴的嗓音低哑得很微妙:“白小姐,此话怎讲?”
白童惜抬头看他:“我原本还纳闷,像乔先生这种行踪隐秘,常年不见一张私生活照流出的人,怎么才来我家接了乔乔一回,就有绯闻照传出了,我想了又想,难免怀疑……一切都是你的自导自演。”
乔司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白童惜紧跟着道:“我后来又想,你,孟沛远,l姓女子之间的往事,能那么清楚的展示在世人面前,绝非一般人能办到,我虽然和你们多少有点关联,但同样不行,毕竟我不是当事人。”
乔司宴浮唇:“所以呢?”
白童惜接着道:“我后来研究了下报道,能在短时间内,大规模出这种一面倒的通稿的,你算一个,孟沛远算一个,可整篇报道都偏向于你和陆思璇是真爱,孟沛远反而成了一个不甘分手而用尽手段的魔鬼,我相信孟沛远不会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这样,二选其一,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乔司宴眼波一沉,到底没否认。
白童惜最后道:“你之所以用l姓女子来代替陆思璇的名字,无非是因为你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可你却让我成为了你手上的武器,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式,但那个模仿我的声音打电话给报社的主使,非你莫属!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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