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童惜把水杯放回原位后,叉腰娇斥起孟沛远来:“你到底会不会喂饭啊?不会就放着我来!”
孟沛远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他自己吃饭的时候说个不停,你说我说的对吗,戚商?”
“……”戚商。
白童惜怎么发现,当孟沛远问完这句话后,戚商连头都不敢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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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小姐,如果没什么异议的话,我就继续了?”孟沛远阴阳怪气的向白童惜“请示”到。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后,低头对戚商鼓励的说道:“戚少,你真的没关系吗?要是想换个人的话,你尽管说出来,别害怕,更不要觉得受人威胁。”
孟沛远冷冷接话:“戚商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连花瓶都敢挡,你觉得他有可能害怕,又有可能受人威胁吗?”
白童惜意有所指的说:“那可不一定,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孟老在中央地位显赫,孟沛远又是孟老的孙子,戚商因此顾忌孟沛远,完全说得过去。
反正威胁人这种事,孟沛远最在行了!
这样一想,白童惜愈发把戚商当成是需要保护的小羔羊。
她维护戚商的态度,叫孟沛远怒火中烧。
他今天总算明白,白童惜当初为什么那么不待见诗蓝了!
戚商为她挨了一个花瓶,和诗蓝当初为他中了一枪的场景何其相似!
当时,他还责怪白童惜没有同情心,没把诗蓝当成他们的恩人看待,两人经常为了诗蓝的事争吵不休。
如今类似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他才发现原来要做到对对方的恩人感恩戴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到孟沛远捧着盒饭的手正在渐收渐紧,戚商酝酿了一下情绪后,说道:“孟二哥,白小姐,你们不要再为我争来争去了,其实我用左手吃饭也行的。”
白童惜过意不去的说:“戚少,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注意点的好。”
孟沛远冷冷掀唇:“是啊,你伤在后背,要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拉伸到了筋骨,有人又该心疼了。”
闻言,白童惜面色一僵。
但她这次选择了默不吭声,免得戚商夹在他们中间难做人。
孟沛远见她不争了,便也打算息事宁人:“戚商,刚才算我不小心,我接下来会注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戚商诚恳的说:“那我接下来也不说话了,免得给孟二哥添麻烦。”
孟沛远一怔。
[真是个老实厚道的好孩子。]白童惜看了眼孟沛远,又看了眼戚商,忍不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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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孟沛远确实没出什么岔子。
正当白童惜放松神经,转身倒水喝的时候,突然听到戚商倒抽一口凉气,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咳咳咳咳……”
白童惜倒水的动作顷刻一顿,回过头来一看,发现戚商一嘴的饭都给咳了出来,落得纱布和大腿上都是。
她忙把水杯递到戚商嘴边,想要喂水给他喝,却听孟沛远在这时沉着嗓音说了句:“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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