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童惜防备的表情不由一怔。
顺着孟沛远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领口,发现确实如他所说后,她抬手正想把错位的纽扣重新系好,两手却被他拨开。
只听他面无表情的说着让她有些脸红的话:“这里是我扯开的,理应由我来系上。”
她拒绝:“……不必了。”
闻言,孟沛远原本黏在她领口处的视线,一寸寸的往上移,盯着她的眼睛,威胁的问:“你还想不想离开这里了?”
白童惜只好把手垂到沙发上。
*
孟沛远弯腰给她整理纽扣的时候,白童惜能闻到他身上“一生之水”的香味,从某个方面来说,其实他也是个很恋旧的人。
就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哒”抽回了白童惜的思绪,原来是孟沛远把纽扣给她扣上了。
她轻轻的咬了咬下唇,以他们目前糟糕的关系来讲,实在不适合做出这样温馨的举动,这样只会让她想入非非。
心下一狠,她忍不住挥开了他的手。
孟沛远没想到会在快要完成任务之际还遭到她的拒绝,一怔之下,不禁有些恼火地偏头咬了下她的耳垂,看着上面清晰的印着他的牙印,他冷哼一声,直起身说:“快点。”
由于孟沛远铺垫的好,所以白童惜的收尾工作进行得很快,最后在梳理了一下有些蓬松的头发后,她站起来对孟沛远说:“可以了。”
见她没一会儿便恢复了那副冷清的表情,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孟沛远眼中不由迸出两道寒芒,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在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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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时,不意外的听到了周可儿软软的抱怨声:“孟大哥,白董,我还以为你们两位抛下我走了呢。”
孟沛远淡定自若的说:“怎么会呢,只是白董跟她家人聊得时间久了点。”
白童惜点了点头,说出在来时就和孟沛远串好的台词:“抱歉周小姐,让你久等了,家里有点急事,不过我已经处理好了。”
“原来如此,那好吧,我能体谅,不过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菜已经全部上齐了,快坐下尝尝吧!”
“嗯……”在周可儿理解的目光中,白童惜发现自己远没有孟沛远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她有些心虚的敛下眸,顺便用手拢了一下颊边垂落的发丝,恰巧露出了那只被孟沛远咬过的耳垂……
牙印已经淡去,只留下一点淡粉,偏偏白童惜的耳垂白得过分,又被头顶的吊灯一照,那点淡粉顷刻映入了孟沛远和周可儿的眼帘。
孟沛远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喉结也微不可见的滑动了一下。
见周可儿若有所思的视线凝固在自己身上,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问:“周小姐,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周可儿笑笑:“只是突然觉得白董很有女人味而已,看上去就像是被刚刚滋润过。”
白童惜脸上的不自在更甚,干笑了一声:“……有吗?”
孟沛远倒是觉得没什么,因为他对周可儿从头到尾都没那意思,只是想借着她让白童惜感到难受罢了。
但没想到在接下来的饭局中,白童惜和周可儿相处得还不错,那种女人间使绊子的把戏更是一点都没有,孟沛远心里突然有点堵得慌,也许他在白童惜心里,根本就已经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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