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不要命的经历,孟沛远不由喃喃道:“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闻言,正拉着他过马路的白童惜,忍不住回过眸来看他一眼:“孟先生,你在说谁疯了呀?”
孟沛远看向身边的小女人,只觉原本挡在他们中间那张无形的纸,被戳破般的豁然开朗起来。
他的俊脸因此而跃上了一抹迷人的笑意,只见他薄唇一张:“孟太太,我……小心!”
原本呼之欲出的爱意,在看到一辆摩托车往白童惜身边呼啸而过时哽了回去,孟沛远眼明手快的揽住她的肩膀,拖着她向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险些撞上来的摩托车。
摩托车手匆匆往后瞥了眼,见没出什么意外,两指并拢做了个“sy”的手势,紧接着呼啸而去。
孟沛远眼神冷酷的扫了眼摩托车的车牌号后,回过头来,看向怀中呼吸有些凌乱的小女人,急切的问:“你没事吧?”
白童惜定了定神后,仰起脸来,反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他:“我没事,你呢?”
孟沛远松开她之后,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专注的说:“我也没事,走吧。”
“嗯。”过完马路后,白童惜想起什么的问道:“对了,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孟沛远下颌一紧,磨了磨嘴皮子后,闷闷的说了句:“我忘了。”
好不容易想通的事情,鼓起来的勇气,全被那个没长眼的小子给破坏了,孟沛远咬牙切齿的想到。
此时的蛋糕店,就在白童惜的一臂之遥外,透过面前的玻璃窗,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糕点。
白童惜一时也没去深究身旁孟沛远的表情,一门心思扑在蛋糕店上:“唔,忘了就忘了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真是败给她了!
这个时候,就算扳过她的小脸,认认真真的说一句“我爱你”,恐怕也会被她当成一只烦人的苍蝇那样,拍掉的吧?
两人走进蛋糕店后,一名身形高挑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递给白童惜和孟沛远每人一个盘子,还有一把夹子,然后就去服务其他客人了。
看样子是要他们看中什么就夹什么,到时候记得去前台结账就行了。
“这倒是省了点单的麻烦,不过他们不担心客人偷偷将蛋糕藏起来带走吗?”白童惜这么问,是因为她曾经在阮眠的咖啡厅里,看到过类似的情况。
“这里要是偷东西被抓住的话,他的个人信誉档案就会被记上一笔,之后会产生什么影响,不用我说了吧。”孟沛远递给她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白童惜颔首之后,狡黠的说:“你知道的可真多,不会是你以前出国留学的时候,有过类似的经历吧?”
饶是谁都听出了她话中的玩笑之意,孟沛远刮了刮她的鼻子,顺着她的语气道:“嗯,所以我国外混不下去,只能回国了,然后遇上了一个女酒鬼,被她奸来奸去了一整晚。”
“去你的!”白童惜啐了一声:“说得你好像没有占到便宜似的,隔天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
孟沛远眼眸深邃了下:“孟太太,你确定要在外面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白童惜赶紧张望了眼四周,虽然店里来往的都是外国人,但谁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保险起见,她飞快敛下眸,转过身,开始专心致志的往盘子里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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