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海笑了一声:“行,既然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叫一声来听听。”
白苏一楞:“什么?”
白金海重复一遍:“叫一声,来听听。”
叫一声?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白苏一脸呆滞的望着面前这个笑得令人作呕的老男人,仿佛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
白金海有些不耐烦的说:“学狗叫,不会吗?”
果然!白苏只差没吐出一口血来喷死他:“你!”
白金海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你什么?”
白苏赶紧改口:“二表叔……”
“哎。”白金海和和气气的应了声。
这个变态!
白苏气得浑身发抖,但一想到视频的事,她只能闭上眼睛,屈辱的“汪……”了声。
“嗯,好一只听话的母狗啊,哈哈哈哈!”白金海一边大笑,一边坐回沙发上,指着自己的大腿道:“二表叔现在脚有点酸,你替我揉揉,没问题吧?”
白苏紧了紧身侧的双手,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没问题。”
见白苏搬了张小凳子过来,白金海小腿一蹬,顷刻把小凳子给踢远了。
凳子没了,白苏只能蹲着给白金海按摩,舒服得他直哼哼。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敌弱我强,他表现得越不在意,白苏就越怕他,但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担心白苏会把他的资料给泄露出去?
但他更相信,白苏不敢拿她的大好年华和身为女人的名节来跟他赌,毕竟男人包养情妇的新闻不新鲜,但女人找牛郎还玩群的,可就难得一见了。
*
从加拿大回来后,孟沛远又回归到了忙碌的工作状态,不过他已经不用特地带着白童惜去泰安集团了,因为他看得出,她在经过加拿大一行后,心情开朗了很多,既然如此,就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但当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却看到除了小媳妇外的另外两个人时,孟沛远的俊脸顷刻拉了下脸:“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这两个人,正是权学坤夫妇。
为了赎回权鹏,他们变卖了所有资产,原本的名贵西装还有裙子,全部换成了普通的地摊货,两张脸看起来风尘仆仆地,很沧桑的样子。
被孟沛远不善的语气吓了一跳,权学坤赶紧解释道:“孟二少,对不起!我们事先去公司找过您,结果他们说您在开会,我们怕打电话会打扰到您,所以就……就过来这里等您了。”
“是啊,孟二少,我们没有恶意的!”权学坤的夫人也说。
从厨房里端了两杯白开水过来的白童惜,见状,不由对孟沛远说:“孟先生,是我让他们进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孟沛远走过去,从她手里把两杯白开水抢过来,问道:“惜儿,你干嘛对他们那么客气,你忘了权鹏是怎么对你的吗?”
“权鹏是权鹏,他们是他们,不能混为一谈吧?”白童惜冲他眨了眨眼。
闻言,孟沛远暗自嘀咕一声“便宜了他们”后,转身把水杯放到了权学坤夫妇的面前。
权学坤夫妇忙说了声“谢谢”,然后便见权学坤取出一张支票,小心翼翼的送到孟沛远面前:“孟二少,这是咱们之前说好的,请您过目。”
孟沛远俊目一抬,随手接过支票扫了一眼后,便把它丢到了茶几上。
权学坤夫妇被他的动作弄得心惊胆战,不知道他这是满意呢还是不满意。
夫妻俩交换了个眼神后,仍然由权学坤开口:“那个……孟二少,这已经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实不相瞒,为了赎回犬子,我们还去借了高利贷,可怜天下父母心,希望孟二少高抬贵手,放了我家鹏儿一马!”
这都快一个月了,权学坤纵使有再大的火气都消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要见到儿子,摸摸他的脸,看他瘦了没。
“瞧把你们给紧张的,我又没说不放人。”欣赏够了权学坤夫妇的忐忑不安后,孟沛远这才答道:“行了,这张支票我收下了,人我会即刻让我大哥给你们送回来,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闻言,权学坤夫妇忍不住喜极而泣,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
权学坤夫妇离开后,白童惜不由担心的问:“孟先生,你说他们到时候要是收到了权鹏的尸体,会不会……?”
孟沛远浮唇:“放心吧,我会提前派人盯着他们,就算他们想要报复,我也要叫他们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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