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故作轻松的说:“我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你被你女朋友抛弃了嘛,说到底,你跟我一样,都是没人要的可怜虫!”
“你错了,我现在过得不知道有多幸福。”
“你的幸福,就是捡别的男人不要的破烂货?”在对待“陆思璇”的这个问题上,阮眠和白童惜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这句话,有效的激怒了乔司宴,只见他猛地抬起另一只手,卡在了阮眠的脖子上,冷冷道:“道歉,或者死亡,你选一样。”
“听说那个女人回国后,还不要脸的纠缠童惜她老公来着?我劝你,可千万把她给看好了,免得她……又、又把你……给甩了……”
后面的声音,在乔司宴虎口的收缩下,越来越小。
阮眠忍不住用力拍打起乔司宴那钢铁似的长臂,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抚养阮绵绵长大成人,绝不能死!
“道歉!”乔司宴还是那句话。
鬼使神差的,阮眠居然曲起膝盖,专攻乔司宴的下三路。
乔司宴一时没有察觉,下身正好被她顶了个正着,不由松开手,面色铁青的喊道:“女人,你找死!”
阮眠见一击得手,对方又进入了“残血”状态,不由想要捡起刚才因为纠缠而掉在地上的铁块,不曾想却被乔司宴抢先一步,踩在了脚底下!
见状,阮眠也不恋战,转身跑进了储物室,慌忙的把门锁给上了。
待到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乔司宴绷紧的颊关,这才微微一松,发出了类似抽气的声音。
半响,他抬头剜了一眼储物室,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黑衣人在看到乔司宴这幅模样的时候,吓了一跳的问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乔司宴寒气直冒的说:“守好这个女人,不许她踏出储物室半步,等我明天一早过来发落!”
咦?主子不是对那个女人说,她要想离开的话,他可以随时命人带她离开的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
*
当乔司宴回到与陆思璇的住处的时候,陆思璇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床边吹着头发。
见他进来,陆思璇还以为他是刚从外面散完心回来,一时不以为意。
直到她注意到他稍显阴郁的面色,这才问道:“司宴,你没事吧?”
乔司宴此时正想着怎么处置阮眠,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没事。”
陆思璇点了点头后,深深的打量了乔司宴一眼,随后撩人的问道:“司宴,你看我已经洗好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呢?”
说着,摆出一个性感的S型的姿势,等待乔司宴的反应。
乔司宴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回头进了浴室,弄得陆思璇一脸茫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乔司宴并不是说对陆思璇的身体没有兴趣,而是阮眠刚刚的那一击至今还叫他隐隐作痛,所以他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陆思璇滚床单的,他只顾着在脑海里与阮眠厮杀!
但陆思璇不知道这一切,因此在看到乔司宴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她又缠了上去,极尽挑逗之事。
对此有心无力的乔司宴,只能非常隐晦的说道:“思璇,我有点累了,今晚想早点休息,可以吗?”
陆思璇撇了撇嘴,十分扫兴的说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枕头有魅力。”
乔司宴笑了声,搂着她躺倒在床上道:“枕头哪有你抱着香啊?我只是今天在外面办了点事,有点乏了而已,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陆思璇回想了下,乔司宴今天确实有出去过,此时听他这么说,不免好奇道:“什么事能把你累成这样啊?”
“有个不长眼的人跑来找我的麻烦,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乔司宴简明扼要的说。
陆思璇疑神疑鬼的问:“是什么人啊?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不是,你放心好了。”乔司宴亲了亲她的额头后,伸手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闭上眼睛,道:“睡吧。”
“嗯……”
*
同一时间,香域水岸。
此时,孟沛远正有些出神的看着被白童惜剥光了衣服,正准备放进木桶里洗白白的阮绵绵。
想到自己和白童惜将来的孩子,也会像面前的这个一样软了吧唧的,他的心立刻就化了一大半。
此时的阮绵绵,在白童惜眼里,就像一团奶油似的,滑不溜丢的,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木桶里后,有些紧张的等待她的反应。
毕竟,大人感受的水温,和小孩感受的水温不一样,万一阮绵绵觉得烫了热了,她好第一时间把她给捞出来。
所幸,阮绵绵坐进木桶里后,立刻挥舞着莲藕似的手臂,咯咯的笑着往白童惜身上泼水,看样子,她一点都不排斥目前的水温。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后,用最快的速度给阮绵绵洗了澡,然后接过一旁孟沛远递来的大毛巾,将阮绵绵一把包住,并从木桶里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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