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麒随后提及:“对了,汤靖和安心他们还不知道你婚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都缠着我问过好几次了,你觉得……我应该跟他们怎么解释才好?”
白童惜一脸为难:“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温麒主动道:“也许,我可以帮你向他们解释清楚。”
白童惜叹气:“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了吗?”
温麒很肯定的说:“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他们也许不信,但如果是汤靖和安心的话,我觉得你对他们应该还是要有信心的,
他们跟了你这么久,不可能像别人一样动不动就对你妄加揣测,我觉得你现在欠所有关心你但又不明真相的人一个解释。”
白童惜听着他的话,眼中渐渐聚起了认同之色:“好吧,那就麻烦你先替我跟安助理和汤叔叔他们说一声,等他们接受和平静下来以后,我再亲自出面。”
温麒点了点头:“我待会儿就去办。”
白童惜定定的看着他,莫名有种眼前的少年长大了、成熟了的感觉。
温麒被她看得有些羞涩,但又忍不住回视她,然后惊奇的从她眼底发现了一抹慈爱。
“……”
去他妈的慈爱!
他要的可不是这个!
见温麒一瞬间变得气鼓鼓的,白童惜丈二摸不着头脑的问:“怎么了?”
“没事!我先回去了,下次再去看你!”
温麒闷头闷脑的说完后,也不看白童惜,直起身仓促的就走了。
“诶……”
白童惜纳闷的咬了咬下唇,心想自己难道说错话了?
而埋头奔出病房的温麒,在被外面的风一吹后,突然冷静了下来。
孟沛远还没有回来!
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口,心想自己再进去的话肯定很奇怪,于是便像条小狗狗一样,在病房外徘徊,等待孟沛远回来。
期间,他不停在想,到底是白童惜眼睛瘸了还是他真的长相受限,他不是被她当成gay,就是被她当成弟弟,今天更绝,她竟然拿看孩子的眼神看他!
什么时候,她才能用看男人的眼神看自己呢?
温麒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张比女人还要精致三分的脸,绝望的一头撞在了墙上。
除非整容,否则他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呵,这是怎么了?练铁头功呢?”
就在这时,温麒听到一道欠扁的声音响起,他忙抬起头,朝孟沛远看去。这一抬头,他脑门上撞出的红印子跟着印入了孟沛远的眼帘,引得孟沛远发出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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