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润忙说:“是这样的,半个小时前白苏跟我说她不卖了,要我送她回白家,我以为她想开了,
就解了她的手铐,让她自己穿衣服,上厕所和吃午餐,我自己则在病房外头等她,
结果她趁我出去的功夫,用床单、被罩和窗帘扭成麻花状,绑着床脚,从窗口逃了!”
闻言,孟沛远不禁回想起白苏的病房楼层确实不太高,再加上她常常失禁,所以她的病房里一定放有不少备用的床褥,因此这个逃生方法,是完全可行的。
“该死!我就不应该相信她的,可恶!”电话那头,传来戴润气到踹墙的声音。
孟沛远说:“昨天晚上她才刚刚用身体诱惑过你,知道你非但没有一点兴趣,还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今天才借着这一点,攻你个措手不及。”
戴润缓了缓后,问:“那孟二哥,现在我该怎么做?”
孟沛远下令:“找到她,不能让她真的去卖。”
“是!”
另一边——
从戴润掌心逃出来的白苏,特意躲在一条阴暗的巷子里待到了晚上。
期间,她看到一抹身影左右张望着从她的视野里经过,像是在找什么人。
她吓得赶紧躲进那人的视野盲区,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探出脑袋,见那人不在了,这才放松了神经。
虽然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孟沛远派来找自己的,但小心点总归没错,在没赚到足够的钱之前,她不能被抓回去。
好不容易,天终于完全黑下来了,朦胧的路灯更有利于她的行动,白苏小心的从巷子里走了出来,往最近的夜总会而去。
混迹北城多年,她知道哪里有最不正经的男人,也知道哪里的男人最舍得给女人花钱。
走了快一个小时后,白苏停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面前,它有一个名字,叫“王朝”。记得以前,她和狐朋狗友曾来这里胡天胡地过,具体操作是:她们把长相上层的男公关都给聚集起来,让他们一个个排队站好,把衣服脱了,然后她们轮流上手摸他们的敏感点,看着他们被欲望点燃但又
不敢还手的样子,她们兴奋的笑成一团。
当时白苏也玩嗨了,甚至动了想要一夜春宵的念头。
但看着他们春潮泛滥的样子,她反而腻味了起来,她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尤其是抢来的最好,如果是抢白童惜的,那就更好了。
这样想着,她反手给了那个被她摸得叫出声的男公关一巴掌,倨傲的吐出一句:“难听死了!”
当时那个男公关什么也不敢说,甚至还主动趴在地上学狗叫,极尽所能的讨好她。
而如今,轮到她讨好别人了。
白苏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担心的咬住了下唇。
……
白苏的出现,引起了小范围的围观,到底是美人胚子,再加上这个社会以瘦为美,只要不瘦得畸形,那便担得起“骨感美女”的称呼。
白苏与男人们投来的视线互相接触着,从他们眼底反馈的情绪来看,他们对自己似乎有点兴趣。
这就行了。
白苏随手拦住一个经过的服务生,要求:“带我去见你们的领班。”
服务生客气的问:“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白苏仰面看着他:“我是来应聘的。”
“应聘?”服务生认真的打量了白苏一眼,这年头,长得像客人的反而来应聘服务生?
“嗯,你能带我去见她吗?”白苏拜托道。
服务生不自觉的点头:“可以,不过我得先把酒给客人送过去,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没问题吧?”
白苏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于是服务生端着手里的托盘暂时离开了。
有个坐在吧台的中年男人,在这时黏黏糊糊的凑了过来:“美女,你一个人啊?”
白苏从头到脚的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的名牌不少,不由勾起嘴角:“对,是一个人。”
“那有没有兴趣过来喝一杯?大家交个朋友!”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吧台的位置,问白苏。
“喝就不必了吧。”白苏忽然抬起手,摸上了他的衣领,直言道:“你想跟我睡吗?”
中年男人呆了呆,一副人不可貌相的表情看着白苏:“美女,你这也太直白了吧?”
“想吗?”白苏那只苍白到青筋毕露的手,渐渐爬上了男人的喉咙,用微凉的指尖在那块凸起处滑动了两下,顷刻听到了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
中年男人一把握住白苏那只挑逗的手,粗嘎的问:“美女什么价?”
白苏眼眸一弯,很满意他的上道:“少于两百万不干。”
“两百万?!”中年男人顿时松开了手,同时,脸上那色欲熏心的表情被惊醒了大半。
白苏意有所指的问:“嗯哼,你戴的劳力士手表,怕是要几十万吧?”中年男人恢复了镇定后,说:“美女挺识货啊,不过表是表,婊是婊,两者不可混为一谈,表嘛,是收藏用的,婊嘛,是发泄用的,我想美女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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