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童惜是在一阵瘙痒中醒过来的。
定睛一看,原来是孟沛远捏着她的一缕头发在她的脸上来回扫,怪不得这么痒呢。
“醒了?”孟沛远单手支着脑袋,侧着身子笑看着她。
白童惜慵懒的“嗯”了声,转个身又要睡。
孟沛远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原本只是想闹她一下的,现在是真的想把她给弄醒了。
只见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又给翻了过来,连骗带哄的说:“宝贝儿,醒醒。”
“唔,干嘛啦?”被一再骚扰的白童惜,忍不住一巴掌呼在了孟沛远的胸膛上,这人真的很过分,有事不能等她睡够了以后再说吗?
孟沛远盯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似笑非笑的问:“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好玩吗?”
白童惜一听这话,顿时感到一股寒意,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就见孟沛远冲她笑得一脸危险,她赶紧打起精神解释道:“我不是一个人去的啊,还有戴润跟着我呢!”
孟沛远用两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说:“就算有戴润贴身保护你,但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是你可以随便去的吗?还嫌自己长得不够招人?”
白童惜扁扁嘴:“我和阿眠开了包间,一点都不危险的!”
孟沛远:“那万一有人事先在你们酒里下药呢?”
哪有那么多万一啊?
白童惜在心里反驳道,这男人分明是在找她的岔:“都说了我们有戴润嘛,他为了保护我们,一点酒都不敢沾。”
“戴润是有几双眼睛,几双手?万一……”
“好啦!”白童惜用手捂住耳朵,嘟囔道:“唠唠叨叨的,活像个小老头。”
“你说什么?”孟沛远眸光一凛,他最不喜欢白童惜说他老了,那样会让他产生严重的危机感!
白童惜吐吐舌头,表示自己捂着耳朵,什么都听不到。
孟沛远干脆将她压到自己身下,抬高声音威胁道:“把手拿开,好好跟我说话,不然接下来有你受的。”
白童惜只好把手从耳边放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他不忍心责怪。
孟沛远糗她:“都是孩子他妈了,还这么不稳重。”
白童惜有些不服气,去酒吧喝酒怎么就不稳重了?难道要她跟上流社会的太太们一样,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正儿八经的酒会外,其它地方都不能去吗?
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忽然被孟沛远捏了一下,她立刻冲他瞪眼,结果这人又捏了一下,还对她说:“弹性不错。”
不要脸!
白童惜气呼呼的,可这人一旦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她,才不会管她是气还是哭呢!
不得已,她只能和他讲道理:“那你说,我以后都不能去酒吧了吗?”
“那地方本来就没什么好的,再说家里要什么酒没有?非要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干什么?”
孟沛远此时就像一个严厉的大家长,这不许,那不让的,虽然确实是为了白童惜好,但难免让她感到不快。
“哦!合着你们男人去酒吧就可以,我们女人去就不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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