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易晓晓瞪着眼睛睨着身侧纤尘不染置若罔闻的男人,不小心爆出一句,“没天理,你居然是资本主义吸血鬼!”
傅叶初倏的睁开眼睛,俊脸布上一层阴霾,漂亮的眼眸眯了眯。
肖检咳的更加喘不过气,好不容易缓过来,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先生怎么可能是资本主义家呢,易小姐你把话听完啊。我的意思是,今晚带你来这里吃饭是先生的要求。”
他要是再不出来解释,估计今晚就要接受暴风雨的洗刷了!先生要么就不生气,生气起来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了的。
不过先生为什么不告诉易小姐实话呢。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易晓晓讪讪道,声音越来越小。瞅一眼脸色冷峻的某人,尽管车里光线很暗,她也能察觉到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回到医院,傅叶初换回宽松的居家服,躺靠在病床上,医院唯一一个年轻的男护理在给他按摩腿上的肌肉。身侧坐着一只乖巧的兔子给他念今日报纸,他半眯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
其实他前几天就卸了石膏,按理卸石膏之前就可以出院了,可是他却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不是很不喜欢待在医院吗?应该迫切想要出院才是。
易晓晓这才意识到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不是可以出院了吗,为什么不回去修养?”
傅叶初剥了颗大白兔放进嘴里,腮帮微鼓,他说:“骨伤未好,又有眼疾,回去谁照顾我?”
易晓晓自告奋勇,“我啊,当然是我照顾你!”
“你?”凤眸一抬,语气轻挑。
薄唇嗜着没有温度的笑,不冷不热启唇,“笨手笨脚不说,还经常玩失踪。我要是摔在家里,也只能自生自灭。”
易晓晓恨不得把脸埋进报纸里。
她内疚的辩解,“今晚我真的有事去了。”
“何事?”淡淡的语气仿佛要把她逼到仄暗的角落,无路可退。
易晓晓没有选择,只好把今晚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当然拦车那段自动省略了。
“为何不事先打电话?”
傅叶初本是板着一张脸的,可因为嘴里在嚼大白兔,易晓晓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了,相反,好萌啊!
她大胆的说:“我想了要打的啊,刚拨号码手机就关机了,这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手机。
傅叶初忽然想笑,冷硬的语气不自觉放柔,“你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我?”
易晓晓“啊”的一声,惭愧的低下了头,再次想把脸埋进报纸里。
“那你……你去‘巴黎’等了我多久?”他一定在医院等到不耐烦了,所以才会亲自大驾光临她们那家小店的。
“不久。”他吃着大白兔,声音含糊。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肖检从门口冒出头,说完迅速收回脑袋,生怕被某人的眼神给射穿。
傅叶初神色不好看的抖了抖脚,男护理停了下来。他冷冷的说:“行了,你出去把门外的人叫进来。”
“是。”
男护理收拾东西出去,不一会儿,肖检走进来,一副不知所以的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傅叶初又拿了颗大白兔剥开放进嘴里,眯了眯清冷的幽眸,“谈谈你最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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