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店街心后面,有一排独立的房子,其中有一座门口有一棵白果树,两间两层的新楼房很显眼!
那房子前面没有院子,屋后却是一百多平方的大院子,地上都铺满了水泥,韩家福坐在自家院子里,腿搁在一个椅子上,上面缠着绷带和石膏!
“我说家福,医生不是让你再住院观察半个月,你咋就回来了?”
韩勇皱着眉头说了一句,继而又想起此行的目的,有些兴奋对院子里其他坐着的几个韩家人笑道;
“我前些天到叔那里去了,把家福的事情给说了一声,又讲了张家都快到我们老韩家头上拉屎拉尿了,叔这才下定决定!”
“是呀,我上午都看见有好多辆卫生局、工商局……的公车去了桃源农庄,我看呀这次张想家里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韩老太的另一个儿子,也在那里幸灾乐祸,在张想没有回来以前,这张家店数他们家日子过得最红火,可现在在村民的眼里,只有张想家是这个张家店的头一份了!
这一次叔亲自出手,收拾一个小农民,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让张想老老实实的爬着了!
“家福,你说那张想是不是会拳脚?我上次就被他轻碰了一下,那手臂硬是轻微骨折,到现在还没完全好!”
“你的腿是不是也被他打的?你好好的记一下,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要真是他出的手,我也去找几个厉害的人,动手教训一下他!”
韩勇很恨的说,这也太邪门了,他和韩家福都伤了骨头,但当时都感觉人家没有下重手,也就是轻描淡写的一下子,他们可就遭罪了!
“当时我都没注意,被他扔下水后才知道,自己的一只脚不能游水,只是勉强靠着两只手,才没有给淹死!”
韩家福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当然不会说是企图**彭艳玲,而是说自己无意撞破他们在**,才会被张想给扔进了水里!
他好像记得张想是用脚踢过他的膝盖,不过具体的他也记不清楚了,那个时候心里只是打主意离开,哪里记得那么多!
“嗯,要找人可以,不过你得找一些见过血的高手,不要都和你一样不靠谱的,那样的话就打草惊蛇了!”
韩家福想了一下,总觉得有些奇怪,这张想还真不像一般的人,让人有些捉摸不定!
“放心啦,这次我找点做事干净的高手,保证不留一丝的痕迹!”
韩勇有些洋洋自得,不过他并不知道张想的本事,要不然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张想的日子还是那样的过,悠哉悠哉的看不到一丝懊恼,只有张宝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要往农庄跑一趟!
“宝山哥,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晃悠了,咱们坐下来喝杯茶,好好的聊一下!”
在农庄的门口摆了几个凳子和桌椅,张想给他倒了一杯茶,农庄门口的花圃里,各色的花的开的正艳,但却只有张想和张宝山在门口无所事事!
张宝山看着张想还是一副,风轻云淡一切随缘的模样,心里只能叹了一口气!
“想子,咱们是不是该找一下人,和卫生局等打一下招呼?县里我还认识几个人,不过就是没交情,要不要我去活动一下?”
他有些头痛,这农庄是他在负责,也能算上一份,这刚让他尝到一份甜头,就出这样的事情,这倒是得罪了谁?
“大哥没事的,明天我就要出一趟门,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在家帮忙招呼一下就好,开张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县里我也不熟悉,你给我讲讲,那些有实权的人物?那些是有后台的?”
张想是准备动手了,但有情况他也不了解,问问张宝山用来探路还是可以的!
“县里,我也只知道县委书记,县长和几个副县长,加上一个比较出名分管各个部门的一把手,好多人我也是见过一两次,连话都没说过!”
“谁叫我官太小了,有些我也是听六叔偶尔说过,好像说有一个姓刘副县长很厉害,省里都有人说话,还有什么反贪局的局长,据说权利很大……”
张宝山对这些知道的也不多,也只能捕风捉影的说了几句,更多的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的不要说他,就是镇长也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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