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狐天见她乖觉不少,才收手将她随意扔到一边。
看着捂着喉咙咳嗽不止的女人,一撩衣摆,捏起她的下巴,狐天沉声警告,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你也知道我狐天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真真可算不得什么好相与之辈。如若有一天你敢动他分毫,我狐天发誓,”
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女人抬头看他,“不止你的小命,就连你有狐一族的千万子民,只要我不死,那你们就一个都别想好活!”
有狐华依被他紧盯着如芒在背,骇得脸上血色尽退、双唇惨白,即使拼命遏制,她的身体还是颤抖个不停,无论如何都无法再保持镇定。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并无半分夸大。
曾经在没遇到单容之前的狐天,真的就是个煞神。当年他还只不过是未成年的狐妖一只,在其他族人还在为简单的缩地之法而苦恼之际,就已经足以单枪匹马,一夜之间血洗了招他不快的北山熊妖一族。
要知道熊妖一族无论是在*的锻造上还是法力的修习程度上,都要比他们天生弱势的狐妖来的更为强大和可怕。
可是狐天就是有本事能将他们从上到下杀了个干净,冷血程度甚至连刚出生的幼崽都不放过。
听说最近几十年来之所以再没犯下这样的罪孽就是因为单容的原因。
如果不是有此原由,恐怕雪山狐族族长在初一发现他二人关系之后,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将单容立即斩杀了。
有狐华依面容扭曲,为什么又是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个小杂种总是这么纠缠着自己阴魂不散?
而此时远在水镜这一边的缘自如,在听到她这样的心声之后好笑的摇了摇头,“难道不应该是你在纠缠着单容不放吗?”
“作为一个后来者,”缘自如叹息一声,“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抢他的男人啊!”
基本看到这里也就再没什么看头了,缘自如屈指向水镜的方向弹了一下,水镜瞬间就消失不见。
捡起一块绢帕,捧在双手中央,侧脸,细细擦着还在滴水的长发。
本来这也不是缘自如本身的习惯,他一贯讨厌麻烦,所以一般发湿之后都是直接掐诀烘干的。
待狐天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
月华如练,透过打开的窗口细细洒在缘自如的身上。男子身着一身白色寝衣,墨发如缎,又笼着一层薄薄的光晕,简直美得出尘。
缘自如其实早就已经知道狐天进来了,只不过装作没发觉罢了。
过了片刻,身后的男人近到他身边,拦下缘自如还在动作的双手,接过他手中的绢帕,坐在他身后,开始代替他轻柔的擦拭起来。
将长发夹在绢帕里,仔细的将发间水分压干,手指穿插在顺滑的发丝之间,慢慢的将打结的地方抚顺。
缘自如想,大抵实力再怎么低微也能将润湿的长发轻松烘干的单容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原因怕也是只为了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吧!
眯着眼,享受着被身后人舒服伺候的感觉。可是马上缘自如就发现屋内的氛围开始不对劲了,原因就在身后的狐天身上。
听着从后方传来一声胜过一声即便对方拼命压抑也还是能被缘自如双耳轻松捕捉到的粗重喘息声,缘自如当然明白对方传达过来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讯息了。
虽然他也已经干渴了亿万年之久,但是缘自如可不怎么愿意跟个今后并没什么交集的人来次露水姻缘。更何况私心里,他也并不怎么看得上这只小小狐妖。
所以在感觉到他的鼻息即将触上自己耳垂的时候,缘自如就果断离开了这具身体。唯剩的就是这具身体过去残存的本能在与狐天痴缠了。
缘自如早就已经发现自己喜欢的怕也是男人。
因为一旦遇到他的客人是女子,他都会很排斥进入那名女子体内。而对两个男子在床上的交缠,尤其这幅美景还是由如眼前这般的两位美男子来上演,每每都会让向来自持的他看的气血不断翻涌。
缘自如闲适的撑着桌面倚在屋子中央的靠椅上,看着床上两人的被翻红浪,颇觉津津有味。
虽然不能亲身体会一番,但他觉得好歹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
尤其这些人在*的时候,常常会做出各种不同的姿态,看的缘自如时常惊叹不已,深感人类为了行乐可真算是煞费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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