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两人把话完全说开以后,随着缘自如逐渐每天都开始各种意义上的出去胡搞以后,狐天也一天比一天沉默了。
两人的生活基本上就是重复着缘自如出去享乐完之后,狐天因为等待的失去耐心,而再亲自出去把他接回来,或者该说是抢他回家。
并且有好几次都是缘自如跟外面的男人正处于交欢的最关键时刻,而被突然闯入的狐天给打断了。
这样重复的次数多了以后,
“狐天,说实话我真的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缘自如皱眉不解的看着他对面的狐天。
“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可是为什么你还要日复一日这样任性呢?”
狐天听了他的话,眼神莫名的注视着他,“任性吗?原来在你眼里,我这就只是任性?”
缘自如觉得他很奇怪,“难道不是吗?你看实际上更为成熟风度的做法,不该是像我过去那样,为了大家彼此心中都能好受一点,即便知道了也能很好的将之完美遮掩过去吗?”
歪头不明所以,“为什么过去的我可以,而现在的你却做不到呢?”
握住狐天的手,又柔声说,“这样一来,我们两人在这方面不就都可以自由了吗?你不用去过多的顾忌我,而我也同样如此。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随心所欲很好吗?”
狐天不懂是自己的脑子有了问题,还是对方的。不然为什么他所说的这些话,在自己的耳中听起来会是这么的荒唐?
哑着声音疲惫的笑了,“那如果我说我不接受呢?如果,我不能接受呢?”
缘自如一副很是被惊吓到的样子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结束这里的一切,我们重新回到最一开始的日子里。那个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你,而你也同样只有我!”
缘自如表情完全是很震惊的,“狐天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确定我们还能回得去?”
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不对,应该说是你还能回得去?随便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觉得经过了这么多,我还能够重新相信你吗?”
狐天面如死灰的闭上双眼,是啊,自己拿什么让对方相信呢?
不管婚前怎样,可是之后两人在一起时,他确实曾经信誓旦旦的跟对方保证过,从今往后一定收心全心全意去待他的,可是现如今
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再睁开眼后,缘自如却发现这人的眼中突然间多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大概是那种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即便预料到接下来他所要寻求的答案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却也依然会义无反顾去慨然赴死的决心吧!
“他在哪里?”
狐天想自己为什么需要眼前这人的信任呢?他不需要的,他真的不需要的。他所需要的,是另外一人的真心。
缘自如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狐天的忽然发问而出现丝毫破绽,“狐天你又在莫名其妙胡说什么?”
狐天只是将望着他,固执的想要寻求一个已经折磨了他数日数夜的答案,“告诉我,他在哪里?”
牢牢盯视着缘自如的一举一动,咬牙,“你一定知道的,不是吗?”
缘自如却仍然只顾自说自话,不搭理他,“今天晚一点我还有事要与别人商谈,所以恐怕现在就要走了。狐天你要再想玩儿的话,就自己随意吧!”
说着,就立刻站起了身。可惜却连一步都没能迈出去,就被对方强硬的握住了手腕,缘自如看样子也再不能动弹半分。
“既然你不愿告诉我,那我换个问法,他还好吗?”
缘自如之前还是一副颇为随意的模样,可是听了他最后这句话,已经记不清在沧海桑田中浮沉了多少岁月之后,他那不起波澜的性子却瞬间有些出离愤怒。
不过也只是片刻就又恢复了原样,言笑晏晏的俯身认真看着对方的双眼,“看我这副样子,你觉得他能好吗?”
见狐天听了他这样的回答后,那张性感的薄唇都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
缘自如看似轻柔的将他缓缓推开,又伸手在他唇上一刮,才恬笑道,“真不知这张巧嘴曾经利用花言巧语究竟欺骗过多少人呢!所以说,你为什么现在想要知道呢?”
狐天痛苦的抱紧自己的头,而后泄愤般狠狠将桌上的物什通通一臂扫落在地。
缘自如敏捷的躲过这些乒乒乓乓被乱砸一地的杯盏,而后小心翼翼的摸摸自己差点被划到的眼角,嘴里不满,
“喂喂,麻烦你在摔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了?万一不小心伤到我这幅身体怎么办?”
闻言,狐天却双眼异常狰狞通红的抬头紧盯着他。缘自如甚至觉得自己还能隐隐看到他重重喷出来的鼻息。
“是你!”狐天语气森然。
缘自如当然明白他在意有所指什么了,不过听他这样随便的就给自己强压了个罪名,却开口不屑道,
“啧啧,随便吧!左右从来都是你怎么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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